甚至他明明知道尉迟生喜欢他,还在他的面前跟顾沉封暧昧。
也没有明确地拒绝过尉迟生的好意。
他僵坐了半晌,最后起身。
他冷冷道:“呵。尉迟生,你别太天真了。时绯难道就什么都不图吗?”
说完,他径直离开。
尉迟生坐在原位上,大手撑着额头,思维有些混沌。
头很疼。
好像对苏白野越狠,他的脑袋就越疼。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尉迟生还没想明白是为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个阴影。
他本以为是苏白野又回来了,冷冷抬起头,错愕地发现竟是时绯站在他的面前。
“时绯?”
尉迟生不明白时绯为什么在这里。
他往时绯旁边看看,没有看见别人。
自己来的吗?
来纸醉金迷?!
时绯弯身,靠近了尉迟生,微微拉下了自己的口罩,在尉迟生的身上嗅了嗅。
半晌,他勾唇笑道:
“嗯。看来没什么事。”
抑制剂应该是用不上了。
尉迟生微微蹙眉:“你来这里做什么?”
时绯戴好口罩,坐在了尉迟生的旁边,嫌恶地推开了他面前的“教父”,而后点了两杯“无人区玫瑰”。
直到服务生把酒端上来又离开,时绯才将口罩取下来,看向尉迟生。
尉迟生没由来地感觉到紧张和心虚。
时绯桃花眼微眯,唇边的笑在昏暗的酒吧里看着勾人心魄:
“尉迟生,为什么不回我消息?难道是被野花迷了眼?”
尉迟生闻言,呼吸一滞。
他将手机拿出来,发现时绯果然发了两条消息给他。
他讷讷道:“抱歉,没看见。”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