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看你们刚下学的样子,怎么就生关系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简金说。
乌蒙、燕草羞红了脸。乌蒙忙说:“闹着玩,闹着玩。”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几杯酒下肚,年轻人的荷尔蒙被激出来。大家互相介绍着,互相碰着杯。
“你现在做什么?”简金和燕草挨着,问。
“今年没考上大学,准备自己建个造纸厂。我正学会计基础呢!”燕草说。
“造纸厂?没有四五十万建不起来。你们家这么有钱?”简金问。
“我爷是老师,没有钱。他家有钱。他六哥开苇箔厂好多年了,存了点钱。”燕草说。
“身价四五十万的男人,可得抓在手里。还有,以后称呼父亲不能叫爷,那是土话。称父亲也可以,称爸爸也可以。”简金说。
“我们第一次见龙哥的时候,连啥是拉菲克都不知道。真是井底之蛙。”燕草说。
“我看你酒量可以,怎么没学会抽烟?家里不让吗?”简金问。
“我家、他家都不管我,是他不让!说有味。”燕草说。
简金哈哈笑了起来,说:“我和你也投缘,以后有什么事,让门卫直接给我打电话。”
燕草应诺。
乌蒙三杯酒后,依然面不改色。双龙、鲁炅知道乌蒙能喝酒。
乌蒙来与鲁炅碰杯,鲁炅拉着乌蒙,说:“什么时候,去谷城喝酒?”
“我在家玩,有的是时间。鲁哥随叫随到。”乌蒙笑着说。
“鲁哥当过兵,参加过反击战,营长转业。”双龙介绍着。
“我两个哥都是当兵的,也参加了反击战。”乌蒙说。
“他哥是团长。”双龙忙说。
“你哥是哪个部队的?”鲁炅问。
“我大哥是93军的,我二哥是69军的。”乌蒙说。
“我就是93军的。他是哪个师?”鲁炅惊喜地问。
“我大哥是93军军长。”乌蒙说。
“鱼红军,对不对?”鲁炅高兴地说。
“是的,就是他。”乌蒙笑着说。
“你们不知道吧?对越反击战,就数我们93军打的好。我们军长,鱼红军,受到邓小平的接见。原来你是我军长的弟弟啊!你这个兄弟我交了!”鲁炅笑着说,“一定去谷城,我要试试你的酒量。”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