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 “字是你写的?!” 温云长满目错愕,手中力道卸了几分,“当真?你忍心?” 眼下离得近了,那年迈混浊的眼睛旁的黑色胎记倒像是伤后许久未愈的淤青,骇人得很。 何业嚅嗫了一下,手指磨搓,有些无措地环顾四周,却只看见一张张木讷的脸,脖下是凌乱的、补缝歪歪扭扭的麻衣。 他一下子泄了气,身形愈发佝偻。 行将就木的老翁启唇欲言,但抖得厉害,连带着整张垂老的脸都抖起来,最后喉咙梗了一下,看着温云长轻轻而郑重地点头。 “什么字?什么当不当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何甘水这一声声质问饱含怨愤,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背叛感,像是她们瞒着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甘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