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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喜欢他,是一件再轻松省力不过的事。
裴奚若扬了下唇,往男人怀里埋了埋,“什么都不用做吗你这是想让我变懒呀。”
“变懒就是了。”他吻了下她,毫不在意。
她被一种熟悉冷调檀木香包围,只觉此刻,好适合入梦。
睡意渐渐涌来之际,忽然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事。
二伯母讲述完往事,又拉起她的手。
她说,傅展行是个将情绪藏得很深的人,性子也比较寡淡无趣,或许,不符合当下优秀男友的标准。
但是,作为他事实上的养母,她知道,他一旦动心,就会很在乎感情。
“若若,你可不要嫌和他相处无聊,多拉他吃喝玩乐、放松放松。哪怕是他一直不碰的,只要你和他一起做,他一定不会厌烦。”
裴奚若点点头。
其实,她没有觉得傅展行无趣过。
二伯母眼含笑意看向她,过了会儿,又状似无意般提起,“对了,你们结婚这么久,吵过架吗”
“没有呀。”前期倒是斗得昏天黑地。不过,大多都是她挑衅在先,饿算不得吵架。
“那就好。”二伯母顿了顿,“那他干涉过你吗”
“干涉也没有呀。”裴奚若有点奇怪了。
傅展行这样佛系的一个人,当初她那样上蹿下跳,他都可以淡定以对,二伯母怎么会担心这些。
唐嵇玉笑笑,放下心来。
她没有说,傅渊最恐怖的地方,不是暴戾因子,而是那可怕的占有欲。宋觅柔和他在一起时,哪怕和其他男人有个眼神接触,都会引一场灾难。
她一度很担心,傅展行对待心上人,是否也会如此。
好在,他没有遗传到这点。
抑或者是,他早已懂得自我修正。
这晚,裴奚若一夜好眠。
清晨时分,她依稀察觉到身边有人起来,想睁眼看看。可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似的睁不开,也就不在意地继续睡了。
结果,却被男人叫醒。
“裴奚若。”
再清越的声线,扰人清梦,也是罪不可赦。
她权当他念经,用被子蒙住头,想努力再睡着一次。
他知道她醒了,又叫一声。
“干什么啊”裴奚若声线拉得长哀哀的,还蹬了两下腿表示抗拒。像是又委屈又愤怒。
“起床锻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