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想被这个称呼叫得脸微微热。
以前还嫌这个称呼肉麻,但现在从纪岑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甜蜜又好听。
纪岑说要给她一点可以日后和人炫耀的浪漫回忆,可是齐妙想觉得,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爱她、她爱他,本身就已经是件很浪漫的事了。
齐妙想拒绝不了他,点点头,又额外问了句:“那你什么时候求啊,我提前做好准备。”
纪岑笑了:“这有什么准备好做的,你到时候只用点头说我愿意就行了。”
“……你不懂。”
先报个普拉提练一下体态,去美容院做个护肤套餐,再或者做个头,做个指甲,然后买一件那天穿的漂亮衣服。
总之肯定要以最好的姿态迎接那一天。
“哪有人求婚还提前说什么时候求婚的,那样还有什么惊喜。”纪岑乜她,一点后门不给开,“保密,不说。”
“那给个时间范围,可以吧?”
“不给。”
“给一个吧,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她刻意夸张道,“不然到时候我太激动晕过去了怎么办?”
纪岑挑眉:“晕呗,晕了我给你打12o。”
“……”
之后齐妙想试图用撒娇攻势来套话,但无奈纪岑就是不上钩,她干脆往他怀里一赖,抱着他的脖子,努着嘴说你要不告诉我我就不下来。
香软的身体在怀里赖着,人也在他身上坐着,一下子不知道乱碰到哪儿,纪岑原本享受的眼神忽然一暗,闷哼一声,声音也变了。
他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下了电视的暂停键,接着将遥控器随手往旁边一扔。
“那你就别下来了。”
齐妙想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推着她往前一送,他仰起头吻上去。
她为自己的“无理取闹”付出了代价,电影看到一半按下了暂停键,火锅灶也暂且关掉了,只剩下锅里残余的热气还在挥,中央空调挥着作用,茶几旁的地毯上落下几滴汗珠,齐妙双手柔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膝盖和小腿以及脚背不断摩擦着柔软的地毯毛。
忽然间,她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很快一滩小小的透明水迹打湿了地毯。
齐妙想再没力气再打听有关求婚的事。
“宝宝,舒不舒服?”纪岑贴着她的耳朵问,“不下来的感觉。”
就是在这种时候,纪岑最喜欢叫宝宝。
齐妙想被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宝宝闹得心脏一紧。事实证明话不能乱打听,什么都打听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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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毯上累坏了,纪岑抱着齐妙想去了卧室睡觉。
他还不困,反正今晚大概率是睡不着了,关上房门后,纪岑独自收拾客厅。
他爱干净,擦完桌子拖完地,又把锅和碗洗了,往沙上一坐,继续看那部没看完的电影。
刚刚肾上腺素已经飙升过了,此时充满血腥和暴力的丧尸电影此时也变得了然无味,纪岑又开始看电视,在几个中央台来回搜寻,看能不能随缘刷到齐妙想的采访。
没刷到,他又调到了体育频道,这会儿频道正在预热今年下半年的奥运赛事,看了会儿,纪岑拿出手机,玩了会儿手机,给柏泽文拨过去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