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办法。 琥珀在一边逗着旺财玩,我把她叫了过来:「去把这两年的账簿都拿过来,尤其 是给芳园单独记的那一本。」 「是。」琥珀弯了眼睛,笑得狡黠。 当初记这一本的时候,她或许就在期待这一幕了。 七天后,我坐在屋内的躺椅上,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雪狐毛毯小寐。 芳园的柳姨娘又一次「命悬一线】后,聂寒山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 抽泣着的赵妈妈。 [来了。] 我听见屋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懒懒地坐起了身,看向了眼前的两人。 聂寒山面如冰霜,开口便是质问:「柔柔大病,为何要断她院中的供给?」 我瞥了一眼赵妈妈脸上的幸灾乐祸。 这两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