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忍住,终究还是咳嗽出声来。 封楚像是被这咳嗽声惊扰到终于回神的样子,双膝一软,跪坐在了金丝楠木棺椁之前。 “封楚,你父亲与我父亲数十年来肝胆相照,早已是过命的把兄弟,你如此揣测,既是对你父亲选择的亵渎,更是对我父亲为人的污蔑。” 单子寅缓步走至他身侧:“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么多年,他可曾回京照料过我一日,于西南边陲,又可曾指点过你无数?于帅,他身先士卒,于父,他却不曾有过抚育之恩,今日若有一人能骂他无德无能,也只能是我!” 他声音嘶哑,中气不足,所言却一字一句钉在众人肺腑之上。 “世人皆知我单子寅自幼体弱,肩部能抗手不能挑,还入赘商贾之家,令单大将军颜面扫地,”单子寅轻笑道,“即便如此,他单将军可曾回京观礼,接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