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个……床上的……”
无论有过多少次肌|肤之亲,这样在灯光下紧贴着对方坦露的身体,还是让官羽浔迅速紧张的词不达意起来。
“哦?”黑泽弦故意挑了挑眉毛,湿哒哒的手便攀上了心爱的人纤细的腰际,坏心的在他耳边吐着滚滚热气,“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床被我狠狠的‘疼爱’嘛?”
故意的挑|逗,如他所愿的让官羽浔像触电一样轻轻一抖。
那娇羞可人的模样……让他怎么爱都嫌不够!
不过今天……难得特意安排的助兴“节目”,怎么能让他逃过?
“这些东西……不会是给我穿的吧?”
被他逗弄得晕头转向了许久,也被他趁机吃遍了全身的豆腐,官羽浔这才回过神来,顾不得这只小色狼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目光直指床上那几块少得可怜的“布头”。
话虽这么问……可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这分明就是给他……可是再羞愤的话从官羽浔的口中说出来,也没了质问的味道。
怪不得不肯住在御堂秀那里,明明在家门口还刻意住酒店……原来是要他穿这种东西……
“你忘记你答应我什么?”黑泽弦眨眨眼,一脸无辜,“吉田的手……唉,说到底那时候你也有责任!这趟出来,你不是答应我临时代替他么?难道说执事不需要换制服么?吉田真是可怜,牺牲这么大,那手接好之后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为我端酒、倒茶……现在他还没出院,你就这样对我……”
官羽浔脸上顿时忍不住几条黑线冒出来……他当然记得自己禁不住这家伙软磨硬泡装可怜,在临行前在那几滴“鳄鱼的眼泪”面前一冲动……
不仅担当他这次东京演出的钢琴伴奏师,而且代替还在医院静养的吉田、给他当一天执事,免得他故地重游,触影伤情——好吧,他是嘴很欠的这么答应过!
但是……
这个制服也未免太……
“弦,你早有蓄谋对不对?”
避开重点,官羽浔百般不情愿的想要耍赖。
可惜,耍赖他哪里是黑泽弦的对手?
“难道宝贝要反悔?还是想要我帮你穿?”把他揽在怀里,黑泽弦一脸戏谑的凝视着渐渐被他撩拨出少许绯红的俏脸,另一只手掌却不断向小腹下面滑动,“其实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帮忙……”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穿!”官羽浔打了个激灵,猛地跳出他的怀抱。
这一次,他倒也不拦着,只是一脸奸计得逞的望向这个单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