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雪稚血色尽失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终归开口道,“能不能。。。。。。先别走。。。。。。”
“怎么?”况戍的语气里毫无温度,“你害怕?”
辛雪稚羞惧交加,但一连遭遇两次暴力袭击的人不可能安然处之,再如何感到羞愧,也还是默认了自己的恐惧,把自己的祈求交给他。
况戍拿出手机要拨打电话:“那我报警,让警察来陪你。”
辛雪稚愕然抬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况戍反问,“你说你害怕,我就找人陪你,不是吗?”
“可——”
“好了,等着吧。”况戍已经讲完电话,迈步离开。
辛雪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訇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他飞快起身往前踉跄几步,手指攥紧了对方的衣角:“你。。。。。。不能是你陪我吗。。。。。。”
况戍:“谁陪你不都是一样的吗?”
辛雪稚疯狂摇头,声音颤抖起来:“不、我要你陪我。”
“为什么非得是我?”况戍步步紧逼。
辛雪稚濒临崩溃,攥他衣角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我不知道。。。。。。可我就是要你、要你陪我,只能是你,别的人都不行,我现在只想要你。。。。。。”
满腔的话被猛然堵来的嘴唇压了回去,辛雪稚惊愕睁眼,况戍的脸颊近在咫尺,他的后脑被一只大掌抵住,凌乱的呼吸都被对方吞了去。
况戍在吻他。tou,du,jia,四
不温柔,带着惩罚性的强吻,霸道地入侵之后,况戍捏着他的下巴,问:“再说一次,你只能要谁?”
“你。。。。。。”辛雪稚意识涣散,他在用本能回答,“只能是你。。。。。。”
“是,只能是我。”况戍又吻了他一次,这次很温柔,让他分散的意识得以归拢。
潮水般的嗡鸣声从耳畔退却,辛雪稚听到况戍清晰的话语:“现在你懂了,这就是“非你不可”的感觉,说不清任何理由,对象只能是特殊的那一个人,换谁都不行,非他不行,必须是他。”
辛雪稚终于再一次被抱住,入怀的刹那,整个人就溺进汹涌的情绪中,他才明白,自己一直渴望的只有这唯一的怀抱。
“恩。。。。。。”溺水般的窒息让他处于呼吸困难的边缘,情绪一下胜过一下撞击他的鼻腔,脸颊挂上了酸涩的眼泪。
况戍擦掉他的泪,又吻上残留的泪渍,吃下他的酸楚。
“抱歉这么冷漠地对待你,但你总问我凭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那些感觉用语言无法传达,你太不知道了,所以我要让你切身体会我的为难,我要教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