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应扬捏紧了拳,屏住了息。
一下子把怀寒掀翻在榻。
哟,一瞬天旋地转。
怀寒用手指弹了弹眼前的身:“怎么着,这时候还想着别的呢?”
怀寒能猜不到越应扬脑子里都是什么?
圆房、圆房、圆房!
这个老色妖。
怀寒伸手抱过越应扬,指甲危险地点了点他的伤,道:“你好了再说。”
越应扬鹰目直勾勾盯着他,没有商量的意思。
“天帝都要死了,这时候多晦气啊。”怀寒叹气。
可怜的却世,还被小仙当成一柄借口。
越应扬拿下巴蹭了蹭怀寒的脸。
怀寒捧起他脸来:“行了,多大个妖还在这跟我撒娇闹呢。”
越应扬比他大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怀寒是和天宫众仙混居的,住所之外可是仙来仙往。
越应扬翻了个身,不再动了。
“啧啧,生气了?”怀寒从背后拍拍,“这事完了,咱们回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知道是什么坏主意。
越应扬应道:“好。”
好歹是哄过去了。
怀寒的手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越应扬背上玩,假以上药之名。
不知被浪费了多少天药。
仙家无日月。
在声声鼎沸之时,怀寒便知道,这事在天宫闹开了。
怀寒也拖着妖王出来观望。
只见一时间谁都不敢吹笛子,原先那几个手里有的,常爱挂身上的,都把笛子毁了去。
“何必如此呢?”怀寒扬眉。
越应扬摇头:“避讳。”
怀寒不大乐意:“一人所做,不该失了一种音色。若是乐神还在,看他们敢不敢这样做。”
“无可救药,随他们去。”越应扬耸耸肩,“若是乐神还在,便无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