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在背脊。
越应扬发出一声短吟:“嗯。”
“嗯?疼吗?”怀寒捏了捏手,接着上药。
他不觉得越应扬会怕痛,单纯好奇一问。
“不。”答案也如他所料。
怀寒按得稍微重了:“那你哎哟什么?”
人家明明没哎哟,只是嗯了一声。
“痒。”越应扬不像疼到了,反而挪了挪身子。
“哪有上药还痒的?”怀寒咧嘴笑了,“天帝刚才就一声不吭。”
越应扬道:“却世?他那是跟死了一样。濒死之时,无心再痒。”
怀寒又挠了挠越应扬的背:“那你便是有心痒咯?”
啧,手腕被牢牢捏住了。
越应扬就着这个姿势,把怀寒扯离身侧更近。
怀寒俯身,白发垂落,扬了扬眉毛:“?”
伴着含糊的又一声“嗯”,越应扬叩住怀寒的头,仰面吻了起来。
怀寒没有闭眼,就瞧着妖王努力的模样。
他又忍不住想笑。
越应扬皱了皱眉,可不给他机会笑。
像要把嘴唇都包裹,咬破。
怀寒感觉口下暖意蔓延。
这大概是妖王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吧。
但伤者不配做这个。
怀寒一捏越应扬的脊梁骨,主动撤离,道:“还受着伤,也不怕被我吃了。”
越应扬重新趴下,又嗤笑一声:“你还能如何吃了我?”
嘁,被小瞧了。
怀寒已习惯被小瞧。
他心里又蔫出了坏主意,要让眼前这傲得不行的大妖,迟早翻跟头!
越想,脸色越好。
闭目的越应扬浑然不觉。
怀寒却弯身,衔着入口即化的药丸,嘴巴贴上了越应扬背后的伤。
健实的躯体猛然绷紧。
怀寒捕捉到了妖王的不自在,唇角便带上笑意,给这道伤上了一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