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我一声嫂子吗?” 顾恒安的眼眸一暗,沉声反问:“称呼有那么重要吗?我们那么多年的情谊又哪里需要一个称呼来体现。” 方思然沉默半晌,敛眸笑了笑:“好的,顾恒安同志。” 最后同志二字,她加重了音,顾恒安的脸一瞬变色。 “我觉得你现在变了,变得有些不可理喻。”顾恒安起身,“我想起部队还有些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顾恒安一走,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就上了桌。 方思然拿起筷子夹了一箸放进口中,眼眶似乎被热气氤氲,微微红了。 那个人冷眼将她逼到这个地步,却又高高在上的指责她变得不可理喻。 口中的肉突然就变得难以下咽起来,方思然叫来服务员打包。 她拎着红烧肉走回部队家属院时,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