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算是特别的体验。 他的小动作落在我眼里,我嗤笑一声,调整呼吸,靠在门边不动,装详已经离开。 牧灼就这么被晾在原地,他意识到对方可能已经走了。 无法宣泄痛胀让他的情绪不稳,愤怒再度达到了顶峰。 「你踏马的!」 几分钟后,旖旎的画面落入尾声,牧灼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如果不是那仍然充满活力的某处,我会以为他睡着了。 坐上床边的那刻,牧灼猛地转头,声音略显粗哑。 「就这么把人扔在这,真有你的。」 他一句接着一句,言语中的鄙夷之意让我很不适。 偏偏牧灼越说越起劲,将羞辱对方当成此刻全部的泄愤点。 我忍无可忍,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