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等待着最终的宣判书,告诉我们还剩多少可以陪伴的时光,幸运的五年十年,不幸的一年半载。 学生时代的我们废寝忘食地做基础研究,希望能对疾病的发生机制和治疗途径上能发现什么新的思路。 成为医生后我们也加班加点地分析临床数据,不止是为了多几篇论文申几个基金,更是为了能推着医学浪潮的前沿再继续前进。 但我们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比如安其姝母亲的病。 不过既然患者本人和患者家属都能看得开的话,那倒也还不算太过悲伤。 有人说亲人的离去是一场漫长的潮湿,那对于安其姝来说,迎接这场潮湿的过程本身也很漫长。 可惜我不能真正帮她分担这些,只能给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尽管她对此十分感激。 后来她接母亲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