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她对那方面其实更热衷些,只不过有时候需得保持矜持,不能太过大胆。 萧佑渊呼吸沉了起来,看着莹白纤细的小手在眼前晃动,眸色幽暗。 自从太医给她诊出喜脉后,他便没碰过她,忍了一个多月,如今属实难受极了。 他握住姜韵的手,轻吐了口气,揽着她重新躺下,“朕不是那等重欲之人,你好生睡着。” 姜韵有些意外,都这样了还能克制住? 见他没有再起身,姜韵只好作罢,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日,姜韵就在一批人的护送下回姜家。 爹娘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自幼便是呵护长大的,若不是刚巧年龄合适碰上皇帝选秀,她都不会入那后宫去。 一到家门口,姜韵的爹娘便在门口等着了,见她下来,连忙下跪行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