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在外面的日子发骚了就用这些玩具解决,要是敢瞒着我们找其他野男人插你那骚屁股,老子就把你卖到地下赌场去继续做不要钱的肉便器,明白吗?”男人说着将跳蛋贞操裤按摩棒各种小玩具扔在地上。
“知~嗯啊~知道~啊啊啊~~好快~好深~啊~骚货不会的~哈啊啊~~”陈伤被快感完全侵袭,却还不忘回答男人。
直到狼狗成结,射了整整两分钟,陈伤的菊穴被插到发肿,早已失禁,后穴高潮到麻木,他哼哼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看着几人牵着狼狗离去,陈伤趴在地上默默哭着,地狱般无止境的侵犯终于要结束了,从他被父亲交给男人们轮奸调教开始,他期待着离开的生活。
从前陈伤害怕被陈远抛弃,可是将近一年的侵犯,以及之后淫乱的两年轮奸生活,陈伤早已不敢再期待于陈远会放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等他大了慢慢地离开。
只要等再熬过四年,他就可以完全的离开这群男人了,现在陈伤只希望这群男人能少想起他。
进入新环境的陈伤依旧沉默寡言,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这些年陈远的约束养就了他自卑敏感的性格,也害怕被人发现自己那副肮脏淫荡的异样身体。
但是陈伤不可避免地要与室友相处,对于这些人,陈强本能的恐惧,曾经那些轮奸他的混混就跟这些人差不多,看着斯斯文文,干他的时候又凶又狠。
虽然室友们对陈伤都很友好,可陈伤却始终不愿意跟他们走得太近,宿舍里住了一个月,跟室友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诶?陈同学,我们也没得罪你吧,从住到一起就摆一副臭脸给谁看啊。”李茂是个高大健壮的体育生,性格直爽却也暴躁,时常还会带着几句脏话。
陈伤被吓得一悸,畏缩着摇摇头“不…不是,没有,我不太习惯跟陌生人相处,对不起。”
陈伤低着头道歉,懦弱的性格让他红了耳朵,低低的声音让李茂有些尴尬,他也没真的对陈伤有多生气。
“李茂,你别吓着陈同学了,他这些天早出晚归的又要忙着上课又要忙着打工,哪有时间跟我们交流。”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室友帮腔道,然后拉着陈伤坐下。
陈伤下意识地缩回手,下一刻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漠了,于是又将手放回去,可又觉得不妥当,于是犹犹豫豫地又道歉。
“没关系,我们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嘛?大家都是同学,将来还要互相照顾呢。”另一个平头男生也平静地走了过来,抓着陈伤的手按回他的腿上。
“对啊,我就是想让大家都熟络一点,这都一个月了,你看你天天冷着个脸,搞得我们像孤立你一样。”李茂也放柔了声音,坐到了陈伤对面。
“没…没有,是我的问题。”陈伤头低得更低,大家都对他很友好,可自己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确实是自己把所有人都想得太恶了。
男生之间的矛盾来得快,去得也快,聊开之后,大家也对陈伤的性格有了了解,也就不那么逼着他社交了。
陈伤也才认识了他的三个舍友,李茂,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王文,以及看起来就很高冷的林寒。
几个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性格不同,却互相照顾,陈伤个头小,脸也长得幼,在学校还经常被认成高中生,几个室友担心他性格吃亏,对他也更加照顾。
渐渐的,陈伤也终于放下了些戒备心。
直到那一天,陈伤在枕头下面发现了自己躲在楼层公共厕所里的自慰的照片。
那是几天前陈伤接到陈远的视频要求的,他们要他在公共厕所里捆住性器,自慰给他们看。
已经两个月没有被操弄的陈伤早已饥渴无比,他躲进厕所隔间,将手机放在纸巾筒上,坐在马桶上绑住了自己的性器,然后用男人们留给他的玩具插进自己的菊穴,在男人们的注视下高潮了两次。
那天已经很晚了,陈伤是可以确信厕所里没有人,也没有人去过的,那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
陈伤脸色苍白地惊恐将照片捂住,随后等室友们都走了,他才拿出来仔细看,照片中的自己大张着腿,仰着头满脸绯红地呻吟着,这个角度是头顶的灯。
“今天晚上10点,穿好袋子里的衣物,戴上你的小玩具来体育器材保管室,否则后果自负。”照片背后的留言让陈伤的心都提了起来。
陈伤当然不敢反抗,他才刚刚进入新生活,他不敢打破这份美好的生活,于是他抱着最坏的打算赴约了。
“唔嗯~嗯嗯嗯~~”陈伤拿着钥匙刚开门就被人捂住了嘴,他恐惧地挣扎了几下,却被对方的声音恐吓住了。
“不想被发现你下面这淫浪样,就给我安静点。”说话的人捂着陈伤把他拖进黑乎乎的保管室。
陈伤噤了声,只能忍着害怕,任由男人将他按到海绵垫上。
“不…你是谁?”陈伤被按倒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对面的人一把握住了裤裆,可对面的人逆着光,加上光线本就不好,陈伤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
“你管我是谁,小骚货,背过去,老子检查检查。”对面的人抓住陈伤就把他翻了个身。
“哈啊~~”陈伤惊呼一声,按摩棒被男人恶意按了下,他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还真听话,果然是被干烂的小骚货。”男人嘲讽道,说话间已经扒掉陈伤外面的裤子,被束缚着的阳具可怜巴巴地垂着,为了减小摩擦力,陈伤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下半身的光景就被看光了。
陈伤难堪地夹紧屁股,想要把自己那淫乱的下半身遮挡起来,男人却先他一步拦住了。
“好翘啊,我果然没看错。”男人感慨道,摸着陈伤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揉捏。
陈伤趴在海绵垫上难堪地想要躲避,却被狠狠打了两巴掌。
“啊…别…别打了…你…你到底要干什么?”陈伤痛苦求饶,他最怕的就是被打屁股,痛是其次,主要是这些年的调教让他仅是打屁股就能产生快感,他不想被陌生男人发现自己这幅变态的淫荡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