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的绑着他的双腿干他的大腿,然后将精液都射到小穴那里。
“爸爸…不…不要……”陈伤摇着头求饶,可一副双眼含泪的样子却让陈远更加兽性大发。
“小杂种,老子养你这么大就等这一天。屁股给老子好好撅着。”陈远说着在陈伤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后来的记忆又痛又无比清晰。
陈远为了防止陈伤剧烈挣扎,将他的手臂与大腿绑住,陈伤就只能以双腿打开的姿势被陈远按住。
陈伤恐惧地等待着惩罚,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到穴口上,陈远倒不是为了陈伤受伤,只是怕伤到自己而已。
“小杂种,好好记住这一天,你的小屁眼要被你老子干了。”陈远带着狰狞的笑容,用蓄势待发的阳具抵住稚嫩的小穴。
简单扩张过的小穴依旧很排斥这个巨大又凶猛的的家伙,可再怎么紧闭都抵挡不住阳具的入侵。
“哈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我~爸爸~啊~要裂开了~”陈伤痛苦大喊,感受着父亲的阳具一寸寸的劈开肉穴,清晰地感受着父亲蓬勃的阳具上的每一根跳动的脉络侵占自己的身体。
“给老子放松点,太他妈紧了。”陈远也有些气恼,过于紧致的感觉让他有些疼,但是一想到自己终于将这个小杂种吃到了,就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不~爸爸…我好痛……”陈伤痛苦地流着泪,疼痛让他本能地扭动着想要躲避。
可陈远怎么可能放过他,抱住陈伤就狠狠地插了进去,整根阳具完全没入,陈伤叫到失声,也毫无意外的受伤了。
但伤得并不严重,却痛苦不堪。
“呼~好紧~简直跟他一样……”陈远舒服地喘息,看着陈伤的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附身去亲陈伤。
“啊…痛……唔唔唔……”陈伤的哭声被堵住,然后随着顶撞的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声。
那一天陈伤被自己的父亲陈远强奸了,一整个晚上,陈伤被陈远干到不断地哭叫,后穴被干得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凝结的血,将床单弄得无比肮脏。
陈伤发了两天的烧,陈远给他简单的喂了些药,而陈伤第三天才刚刚清醒,就被陈远按在床上,又将阳具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穴。
“啊~啊~爸爸~啊~我错了~好痛~啊~”陈伤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觉得父亲让自己痛肯定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惩罚自己。
因为那个时候的陈伤还并不懂性事带来的快乐。
不过很快,陈伤就被父亲的奸淫干出了感觉。
陈远很会玩弄陈伤的身体,原先他只是蛮干,性致上来了,陈伤刚进家门就把他按在门上插进去猛干。
陈伤一开始只会哭只会求饶,可慢慢的,菊穴里某个地方却突然被顶撞到,让他腰一软,性器居然慢慢充血抬头了,然后随着顶撞声音也慢慢变了。
“啊~哈啊~爸爸~爸爸~轻点~轻点~撞到奇怪的地方了~啊~啊~”陈伤趴在门上低声呻吟,屁股被父亲抓着狠狠插入。
“小骚货,这么快就知道爽了!”陈远骂道,把陈伤一把抱起来,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从下往上干着走向沙发。
“啊啊啊啊~~太深了~爸爸~插得太深了~~”陈伤扭着腰抗拒这种不能把握的酥麻感。
很快,陈伤就被父亲按在沙发上干得射了出来,他抓着父亲的手臂高声尖叫,感受着父亲浓烈的精液汹涌地冲进自己的肠道。
半年的时间,陈伤和陈远的关系已经完全从父子的关系变了。
陈伤几乎每天都会被父亲按在床上操干,一边干还要一边骂。
“贱人,老子干死你,居然敢背叛我……”
“小骚货,他要是知道你被老子这样干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来找我拼命啊……”
“小骚货,叫爸爸,叫大声点……”
“爸爸~啊~啊~爸爸~轻点~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干得骚穴好舒服~啊~爸爸~~”陈伤随着陈远的指引不断呻吟着,陈远也更兴奋。
陈伤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他不敢反抗,他也反抗不了,他只能在那个家里,除了爸爸没人会要他。
而陈远自从开始操干自己的儿子,性欲也越来越强盛,动情淫叫的陈伤太像那个人了,每每把陈伤干得不断呻吟的时候,陈远都仿佛觉得回到了十几年前。
陈远欲望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管陈伤什么状态,哪怕陈伤还在学校上课,喝多了酒的陈远想要干他,就会立马打电话到学校说家里有事让陈伤回家。
而且陈远的控制欲极强,他不允许陈伤交任何的朋友,一但他发现陈伤和任何人走得近,就会把陈伤关起来狠狠折磨,直把陈伤折磨得床都下不了。
所以陈伤几乎没有任何朋友,他孤独却无法逃脱,总想着长大了就能离开了。
可上了高中,陈远依旧不让陈伤住校,为了能更方便操弄儿子,他甚至还想让陈伤辍学。
陈伤一直不妥协,为了继续上学每天都穿着不同的情趣内衣讨好父亲,甚至被父亲按在阳台上干到晕了过去。
陈伤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认同与父亲的关系,可他不敢反抗,就像现在一样,无论他做了再强的心理准备要跟父亲说明。一进了房门,他都只能爬过去跪在地上给陈远舔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