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肩而立,在他被血色模糊的視線里忽而清晰,忽而淡遠。 看上去那樣般配。 他還記得天香樓初遇時的場景,不近女色的言鶴卿身邊居然跟著個姑娘,他起了興致,一直要與她說話,她表面談笑晏晏,實則疏離戒備…… 這麼久過去,還是這樣。 他以為他們是同類人,用笑意和善掩飾內心的冰冷殘忍,永遠不會交付真心,可他錯了。 他們終究是不同的。 她的心裡猶存善意,而他,早在那些磋磨中迷失了自我,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言鶴卿,我輸了。」 大婚那日,金元珠說他輸了他不肯認,此刻卻不得不認。 破碎的笑意在他面上緩緩綻開,他聲音輕淡,好似一陣風就要吹散,言韞知道他在說什麼,蹙眉未語,眸光微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