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所有工作人员做好发车准备。 鼻青脸肿的蒋凡,行色匆匆的赶到,在列车员关闭车门前一秒,终于登上了这趟列车。 他二十出头,身高一七五,身材有些清瘦,穿一件带有补丁棉袄,手里拎着个旧提包。 上车以后,他紧贴着车门,缩着脑袋朝着挂满冰花的玻璃重重哈了口气,用手掌擦亮一块区域,透过擦亮的玻璃朝外看,搜寻着把他揍成这副猪头模样的老头。 站台上的人群拥来拥去,却始终看不到那个身影。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向前,见不得分离场景的李酒罐,从躲在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年过五十的他,满头白发、酒糟鼻、两颊瘦削,脸上布满岁月沧桑和劳作印记。 望着远行的列车,他满含热泪自言自语道:“这么个纯良优秀的孩子,怎就摊上这么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