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闫挑眉,“确实,最近穗小姐的事情应当是不少。
对了,我和穗小姐见过吧,上一次北冥年会上。”
“北冥家年会?抱歉啊,我不曾参加上一次北冥家的年会,那段时间也是忙得很,就没参加,实属遗憾,下一次一定会亲自到场。”
艹,不会吧,当时的夜色那么暗,不会被她看见正脸了吧,不应该啊。
穗枝觉得死神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不是吗?可能是我看错了。”
北冥闫了然地收回目光,眸底的冷意更甚。
“错怪了,上一次有人对我的人动了手,还以为是穗小姐呢,抱歉。
但让我抓到那个人,一定剁了。”
北冥闫懒懒道,温和地看向穗枝,满是愧疚。
穗枝:……
剁掉?
她似乎可以想一下自己的结局是变成几块碎肉了
妈妈呀,她已经抵达天国了。
一堂课,唐然缩了两个小时,穗枝颤了两个小时。
北冥闫起身离开,班级里的气氛都瞬间轻松下来,从地狱变成人间。
是她,她就是那个任务者,真有意思啊。
游戏要正式开始喽。
求而不得,无能为力,样样都得尝个透。
“看紧那个人,只看她一个人就行了。”
慵懒的声音极尽冰冷,仿佛从地狱来的审判一样。
玫瑰小楼。
宋染看着眼前的接过彻底呆住了。
萦夙将之前君辞也所用的伊赛芬中的一味材料实验给宋染看。
强烈的腐蚀性还有迷幻性那一样都带有剧毒,为什么会这样?
宋染彻底懵了,那祖宗为什么拿这东西给自己用,是疯了吧。
难道是通过药剂性能扭转实现最后的结果?
宋染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有没有一种配方可以将它的药性改变,治愈身体机能?”
宋染继续问萦夙。
“我目前是没有发现,估计会有但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