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药是哪位医生配的?你找人下去查一下,可以直接嘎掉了,没用的玩意儿。”
萦夙蹙眉道。
宋染不再回答,将鼻梁上的镜框烦躁地摘下来。
这特么是君辞也亲自做的!
联想至男人身体里突然变异的蛊虫,这似乎和他一直以来的实验脱不了干系。
这祖宗究竟在做什么?
宋染觉得自己要疯。
合着他们不是人?
车子停到别墅旁,北冥闫下车走进别墅。
之前给小圆球说过要在里面等着她的。
进到别墅,君辞也正坐在软椅上,白净的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依旧如来的时候那般,一个可爱的小圆球。
见到北冥闫进来立即扑上去,抱住女孩的腰。
“姐姐。”,声音带着轻颤,似乎刚才见到了让他害怕的东西。
“嗯。”,北冥闫伸手将小家伙接在怀里。
“怎么了?”,见君辞也脸色不对,蹙眉问道。
“没什么。”
男人趴在北冥闫怀里将脑袋埋在她胸膛闷闷地不说话。
“脸色这么差刚才没好好穿衣服?”
北冥闫将小家伙的脑袋掰出来,对着一双幽红的凤瞳问。
清冷的嗓音掺上半分温柔,比罂粟还要诱人几分,哪怕是地狱也让人禁不住踏进去。
君辞也不说话,委屈地蹭蹭女孩的脖颈。
北冥闫微微勾唇,音调微冷,“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听话了。”
捏一小家伙的腮帮,留下一道红印可见用力之大,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小家伙连忙用爪子去揉揉自己红肿的腮帮,泪眼汪汪都看着眼前坏女人。
“疼不疼?告诉你多少次穿好衣服,怎么就不听话呢?”
北冥闫看到男人委屈的样子心疼极了,但她也知道如果不稍稍惩罚这小崽子一番,下一次闹翻天都指不定。
“疼,窝以后不会了,会好好听姐姐话的。”,君辞也委屈地看着女孩。
“哼,不会?怕是不可能不会吧。”
北冥闫轻哼一声,将圆滚的球宝宝抱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