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良子冷哼一聲。
「一個青樓妓子,別人輕賤她,她就來輕賤我,看著是給我一個謀生的路子,不就是希望我高看她一眼,對她感恩戴德心生崇拜嗎?」
良子是真的氣急了,不管不顧的將心裡話全給罵了出來。
在後頭聽著的小玉低喪著語氣:「我沒有這般想過。」
小玉的聲音越來越小,一時間不知她是在與徐晚棠解釋,還是在說與自己聽。
「他幼時待我的好我都記得,我真的只是想幫他一把,沒想用他的難處羞辱他。」
玉兒的語氣有些委屈,有些難過。
徐晚棠深吸一口氣,輕聲回道:「時間讓你們在成長的路上走散了,周圍相處的人不同,所經歷的事情不同,自然無法感同身受。」
玉兒愣了一下,呆呆的聽著徐晚棠說話。
「你想幫助好友的心沒有錯,只是他不能理解。」
玉兒似懂非懂的問道:「是我用錯了方式嗎?」
對此徐晚棠也不知曉,只能給與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也許吧。」
沒有相同的經歷,自然無法感同身受,哪怕是好意,也有被人曲解的可能。
張富無比震驚的看著他們,玉兒和杜大根竟然是父女?
剛剛和良子說的那番話,都是他端肉上來前,徐晚棠教他說的。
他怎的也沒想到,就幾句話的功夫,不僅詐出了兇手,還詐出了他們三人間的關係。
於家寶心下也是波濤洶湧,奈何面上不能表現出來,沉聲呵道:「肅靜!」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真相如何已經非常清楚了。
良子對杜大根心懷怨恨,臘八後的那一天,剛挨過打的良子一時氣憤,送完話後在園子裡拿花泄憤。
正巧這一幕被玉兒看見,兩人從小一道長大,見他如此氣憤,玉兒就上前寬慰了兩句。
誰知良子被激怒,竟然對玉兒動起手來。
情緒上來,下手沒個輕重,尤其是想到玉兒還是杜大根的女兒,便將那怨恨發泄到她身上。
手中的花鋤亂捅,不想一個失手直接把人給捅死了,等他反應過來時,玉兒整個人倒在血泊里,已經沒了氣。
「既是泄憤殺人,為何要在一月後挪屍拋棄山林?」於家寶面色沉沉。
良子明顯心有不甘,一口牙咬的緊,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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