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翁?”
那穿着一身改良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不是祁家大少爷又是谁。
齐子翁将视线从祁老爷的墓碑上移开。烛光摇曳中少女穿着一身夜行衣,未施粉黛素白的小脸靓得惊人,她却无知无觉小跑过来,仰起脸来问他
“你是不是齐子翁?”
“是我。”
齐子翁收回视线,举着那盏孤灯打趣的开口道
“姐姐,我可是等了好久。”他搓了搓胳膊,“这里阴森森的好可怕~”
这一路上确实耽搁了不少时间,如今虞棠枝自知理亏,双手合十讨饶道“哎呀,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飞奔来见你~”
少女声线清甜,像个小勾子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齐子翁挠了挠耳朵,不自然的说道“下不为例啊,你拿着灯和工具,我去把坟刨了。”
虞棠枝一手抱着他的工具包,一手拎着那盏煤油灯站在旁边看他挖土。
不得不说这个人看起来文弱,其实还挺有劲,夜风吹起来薄薄的料子居然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腹肌。
“啧啧啧~”她扶着下巴正欣赏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打了自己的脑瓜一下。
这一下可把她吓得不轻,立刻弹跳起来往四周去看,可是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周围连个树叶也没有!
齐子翁没注意她这边,还在哼哧哼哧地挖土。
压下狂跳的心脏,她想起盗墓人会在墓室东南角点燃蜡烛,如果蜡烛变绿则会起尸,如果蜡烛熄灭则会吉凶难测。
从齐子翁的工具包里翻出来一根白烛,虞棠枝确定了一下方位,将蜡烛放在东南角,点燃。
火苗燃烧着出温暖的橙光,令她稍微安心。
那厢,齐子翁的铁锹总算是触到一块硬物,他迅清理掉周围的黄土,露出里面埋着的棺材板。
他扶着铁锹,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叫道
“过来帮我!”
虞棠枝一溜烟小跑过去,二人合力将棺材板上的封棺钉取掉,棺材板被推到一边露出里面祁老爷的尸体。
此时,距离祁老爷新婚夜暴毙而亡已经过去九天。
他年龄大概五十出头,还穿着那身红艳艳的喜服,脸上呈现出一种灰青色,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大块大块的尸斑。
尽管二人都围着简易的口罩,依然被一股腐臭混着甜香的气味熏得倒退了半步。
“嚯——”
齐子翁捂着鼻子缓了缓,伸手开始解祁老爷身上的衣服。
解到内层的衣物时,尸水混着尸油将白色的里衣浸透了,撕扯间会轻易扯破软烂的皮肉,味道越难闻。
齐子翁保留有原主法医的记忆,手法非常专业,他还有心情分神瞥了一眼她,只见少女一手为他提着煤油灯,一手紧抓着裤缝,眉头紧皱着,却强撑着没有退后半步。
当他开始解剖祁老爷的时候,少女胃里翻江倒海,裤缝都快被她自己抓破了,倒是提着煤油灯的手稳的很,一下也没有晃。
他有些怜惜,“喂,你要是受不了就先上去。”
她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劝告,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神盯着一处看。
齐子翁耐着性子又喊了她一句,“喂,我说你别呆在这了……”
“你看这里。”虞棠枝打断他,指着祁老爷的头说,“这里有些奇怪。”
夜深露重,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陷入一片死寂。
喜欢病弱美人在恐怖游戏艰难求生请大家收藏病弱美人在恐怖游戏艰难求生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