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是苏木和春兰指使苏佩佩杀了我。但他们并不是主谋,还有一个人,一个他们愿意给出70%遗产的人。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哄骗苏佩佩的,我没料想到过这一切,我虽然在大学毕业后就跟家里断了联系,母亲的葬礼也没有出席,但法律上的血缘关系还在,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按照律法的苏木确实能第一时间获得我的全部遗产。 我看着呆呆的站在被告席的苏佩佩,十二年前,郑秘书找到了我,说我的弟弟苏木不打算让苏佩佩读初中,想送她去村里帮工,补贴家用。 我怕极了跟作呕的苏木产生交集,但苏佩佩的经历让我想起了我自己。 自我懂事起,不上学的日子,我每天要早早的起床,给爸爸跟弟弟热好牛奶,简单的吃个馍馍后,我就要去田里干活帮奶奶干活,中午赶回来给家人做饭,然后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