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且让那蹄子得意几天,我总有让她哭的时候!”
秦姝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霍然开了。
一阵嶙峋寒意袭来,沈惊觉英俊高岸的身影嵌在门框中央。
“惊觉哥哥……”金恩柔心里的打怵,脸上卖惨。
“我有话问你。”
金恩柔攥着被单的手抖了抖,忙求救地瞟向秦姝。
“惊觉,柔儿受了些刺激,又刚从昏迷中醒来,有什么话等她养好了再说吧。”秦姝忙软语相劝。
“有些话,我必须现在就问清楚。”沈惊觉没有半分让步,薄唇勾着冷硬的弧度。
“沈总……都是我这个当妈的一时糊涂!都是我的错!”
秦婧心想与其被兴师问罪,不如先制人把错担下来,此事不能波及女儿,挡了她的豪门路!
于是她哭丧着脸扑过去,直接在沈惊觉面前跪下了,“金家有难,资金链断了不说,厂子也接二连三地倒闭……
沈家不肯出手,我们又被唐家逼得太死,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我就跟柔儿她爸商议着,变卖些家当,填补集团的窟窿。
是我私自把柔儿的珠宝拿去卖掉的,柔儿她并不知情啊!如果我要知道那项链是沈总你送柔儿的定情信物……我就是穷死饿死也决不能把它卖了啊!”
金恩柔心里暗松了口气,装出无辜错愕的样子,泪眼婆娑,“妈……您好过分……那是我最爱的项链……您怎么可以……”
然而沈惊觉冷白的眼睑连动都未动,只冷冷地启唇,“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项链的事,相比于污蔑白小小的事而言,在他眼里已经没什么重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