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这姓和名。
“哼,自然要重罚。”
焉北寒本想一脚踢过去,不过忍住了,他很爱惜自己的靴子。
坐到大堂上,眼眸狠戾看着堂下跪着的雷冲,“本王听闻太平镇有人恶意扰乱粮价,可有此事?”
猛地听到焉北寒提及这个问题,雷冲低着头不知如何回应。
他知道楚沁心炒作粮价,按理说他要查办,可是,不敢啊。
那个“寒”字玉佩悬挂在头上,借个胆他也不会去摸老虎屁股。
“说!”
又是一个字,蒙石替雷冲捏了一把汗。
小子,活腻了吧,敢拔老虎的毛。
这时候,雷冲不得不说,再憋着老命不保矣。
“王爷,是……是一个小娘子,她……”
雷冲故意结巴不把话说明,让焉北寒自己悟。
试想,王爷的贴身玉佩都在她手里,可能是枕边人,再远点也是他心上人。
自己女人做的事,当然王爷自己管,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还不够资格。
“啪。”
谁知焉北寒不吃他这一套,见他欲言又止的嘴脸,更是来气。
惊堂木一拍,怒声呵斥,“一个女人就把你迷住啦,把朝纲当废纸吗?”
“嗯?”
雷冲傻了眼,他觉得自己点的很明确,王爷为啥还暴怒。
心一横。
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自己女人做的事,想把锅让他背,对不起,他背不动。
雷冲直了直身子,深咽两口唾液,这才大声道:“小娘子有王爷的玉佩在手,卑职自当放行。”
捅破窗户纸这事很简单,谁不会。
“本王的玉佩?”
焉北寒蹙眉,他何时把玉佩赠予别人。
见他愣神,蒙石突然想到确有此事,于是,贴近焉北寒的耳边小声道:“王爷,还记得那晚吗?”
经他一提醒,焉北寒想起那夜和他并肩作战的女子。
当晚把黑衣人送监后,没注意玉佩丢失,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曾命人到处寻找,也不见踪迹,只得作罢,后来忙于战事,便把这事丢于脑后。
没想到玉佩竟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