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子笑着走过去,“快过去给三哥倒酒。”
黎东白也抬头看了过去,进来的是个十八岁模样的女孩,模样水灵,乍一看脸孔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黎东白也抬头看了过去,进来的是个十八岁模样的女孩,模样水灵,乍一看脸孔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女孩低着头含羞带怯,走过来的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被桌角绊了一下,整个人往梁非城的怀里一扑——
“啊——”梁非城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
她一个踉跄,那张脸一晃,更加清晰了。
电光火石之间,黎东白心头一惊,他知道在哪里见过了!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只听哐的一声,梁非城手里的酒杯砸向茶几,玻璃台面砸出了一个坑,酒杯的碎片哗啦啦的散了一地。
黎东白赶紧冲着女孩使眼色,让她赶紧离开,可那女孩子一副傻白甜的样子,根本看不懂他的意思,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滚出去。”梁非城声线低沉,隐在阴暗的半张脸晦暗不明,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阴寒。
黎东白赶紧踹了晟子一脚,晟子也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将那个女孩推出去,返回后走到梁非城面前,讪讪道:“三哥,这个您要是不满意,我给您换……”
话还没说完,沉着脸的梁非城一脚踹开茶几站了起来,迈开长腿,大步的离开包厢。
包厢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东哥……三哥这是怎么了?”旁边有人屏气小声问道。
黎东白甩开怀里的女人,瞪了晟子一眼,“我就随口说说,你还真的找了个女人来!”
晟子冤枉,“我这不是想着三哥没人陪吗?”
“你说你找女人就算了,偏偏找个长成这样的!”黎东白冷哼一声。
晟子吓得脸都绿了,“长什么样的啊?多好看一姑娘,看上去又纯又欲的,这样的极品现在不好找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呢!”
黎东白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长的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了。”
……
乔南睡出一身冷汗,醒来摸了额头才知道自己烧了。
地窖阴暗潮湿,这样的冬天很难熬过去的,就算她睡前喝了预防感冒的冲剂,最终还是烧了。
这副破身体已经一塌糊涂了,乔南无所谓的笑了笑。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了,梁公馆上下十分安静,只能听见屋外呼啸的北风。
乔南趴在厨房的桌上等水烧开,整个人晕乎乎的,似睡非睡,突然整个人一颤,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
“做什么?”冷沉的声线划破诡异的安静。
乔南吓得心脏一紧,站起身来回头看见穿着黑色长款大衣的梁非城,才知道他出了门。
厨房里只开着一盏灯,乔南站的位置光线昏暗,越衬得她嘴唇白,脸颊上不正常的酡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烧了。
“口渴,喝水。”她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