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她大半夜出門,她就跟了出來。
當知道她是一切罪魁禍旬仲甫的徒弟,她就恨。
當年,要是沒有旬仲甫從中作梗,或許,阿依谷回來找她,她們還有的機會。
可惜,世上再沒有回頭路可走。
……
林巧兒走了,但是齊糖,還是沒有找到。
敵特出沒,岳紀明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他後面,還有支援的部隊。
醫院裡,跟著薛錦玉的殘餘勢力全被控制起來,以及他們在京都的窩點,被一網打盡。
做完這些,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岳紀明雙眼布滿紅血絲,來到小洋樓。
大大敞開的門,可以看到客廳里坐著的顧墨懷,傅聞聲幾人。
屋裡氣氛低迷的讓人呼吸都感覺會慢上幾拍,太壓抑,太難受了。
他抬起沉重的步子,剛準備進去。
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阿紀。」
岳紀明猛地回頭,站在太陽下,頭頂戴著帽子,把自己裹成一個小熊的人,不是他的糖糖,還能有誰?
身體快過於大腦的反應,幾乎是下一瞬,他已經衝到齊糖面前,將人一把摟入懷裡。
「糖糖。」
他的糖糖,沒出事,回來了。
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伏在一個一米六五的女人身上,嗚嗚嗚的失聲痛哭起來。
與此同時。
兩道此起彼伏的哭泣聲突然炸響,「嗚哇,嗚哇,嗚哇~」
聲音里,像是在抗議,他們這麼大兩隻,怎麼就被忽視了呢?
岳紀明身子猛地一顫,這是?
他呆呆的放開齊糖,目光發直的看向她兩隻手上的,兩個包裹。
準確來講,襁褓。
他看看齊糖,又看看兩個襁褓,「糖,糖,糖,這是?」
齊糖無語,「兩個娃兒啊,快抱著,我手都酸了。」
「喔喔喔~」
一一邊答應著,岳紀明一邊手忙腳亂的去抱孩子。
屋裡,聽到聲音的所有人衝出來,看到好生生站在這裡的齊糖,全部圍了過來。
然後再從她身上,轉移到兩個非常賣力展現自己存在感的兩寶兒身上。
就,很棒。
晚上。
兩個孩子吃飽飽都睡了,岳紀明將齊糖抱在懷裡,一刻都不敢鬆開。
解釋著自己為什麼一直沒到醫院的原因。
原來,那個秦書意,竟然是個潛藏的敵特。
他的身家清白,從來沒有任何人懷疑他,卻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給部隊裡人下毒。
等薛錦玉的事情爆發,他回去審問才知道,他竟然是旬仲甫的三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