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彧的禮儀無可挑剔,矜貴優雅,慢聲道:「和你一起。」
「那你在這邊的工作呢?」
「結束了。」
事實上,岑彧在雲城的工作早就結束,只是為了陪秦唯昭,很多工作都在線上進行,京城的總部最近有些苦不堪言。
秦唯昭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著天。
岑彧沒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句句回應,溫和耐心。
她一杯一杯地邀他喝酒,他照單全收。
漸漸地,秦唯昭的視線開始模糊,眼前漸漸出現重影。
最後的意識里,只看見岑彧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摘下了金絲邊框的眼鏡,眼裡瀰漫著困獸般的瘋狂。
酒意上涌,她闔眸,腦袋不受控制地偏落,最終落至一個溫暖的大掌中。
岑彧感受著手中的溫熱,緩慢的蹲下身子,凝視著她的酡顏。
「昭昭。」
輕緩的呢喃里,是濃濃的占有欲。
手臂穿過膝彎,他將人抱在懷裡,大步走進他的臥室。
將女孩輕柔地放在床上,他單膝跪在床上,躬腰,將她面前的碎發撥到一處。
眸色深深地望著她。
秦唯昭生活得一向自在肆意,愛恨分明。
和他,迥然不同。
他是在父親近乎變態的掌控欲下按照既定的航線一步步成長的,沒有性格,沒有喜好,活得如同一具傀儡。
這樣鮮活的秦唯昭,闖進他灰暗無的生活,自然逼出他所有的占有和偏執。
斬斷她的自由,禁錮她,占有她,是他午夜夢回的痴念。
可偏偏那唯一的理智又讓他心疼的不願這麼對她,這種矛盾的情感年復一年地折磨他的心神。
欲望不減反增。
在今天,格外濃烈。
他垂頭,輕吻印在她的額頭,眼瞼,面頰。
微微抬頭,凝望她泛著紅的唇瓣。
片刻後,溫良的面具被扯開,吻洶湧而至。
碾磨,吸?吮。
抵入,席捲。
一寸寸,一處處,逐漸粗狂。
水聲在寂靜黑暗的室內清晰可聞。
不省人事的女孩在承受一場狂風驟雨。
「昭昭,你喜歡我,是喜歡我偽裝的良善,還是完整的我。」
「這樣的我,你會害怕嗎?」
最後的最後,高大的男人單膝跪地,握著女孩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是全然臣服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