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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姻這邊剛放下手機,身後就纏過來一個男人。
她嚇了一跳,甫一轉身,裴闕那張邪肆浪蕩的俊臉就闖入她的視線。
他虛虛環著她的細腰,看著女孩美艷的小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玩味道:「背著我做壞事呢?」
他頭壓下來,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若有似無地撲入她的鼻腔。
秀眉一蹙,她伸手推開他,臉上浮現出嫌棄的神情,諷刺道:「裴公子,抱我之前先把自己身上的味道洗乾淨不行?」
裴闕沒管她的抗拒,直接把人緊緊抱在懷裡,讓她不得不貼著他,嘴角勾著輕佻的笑,「吃醋啊。」
明姻今天心情本就不好,此刻更沒心思應付他,「我嫌髒。」
裴闕還是在笑,但桃花眼裡的情緒已經盡數散了。他親昵地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姿態如此繾綣,說出的話卻錐心刺骨。
「寶貝,我以為你習慣了。」
明姻面色一變。
他的話像諷刺,更像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匕。
儘管無數次告誡自己,像裴闕這樣流連於花叢中的浪子絕不可能為了一個人停泊靠岸。
可年少的歡喜又哪裡能藏的那麼滴水不漏,她無法狠心放手,就只能近乎自虐的用這種方式給自己的喜歡一個交代。
這場荒唐的關係始於一場衝動,但又夾雜著多少真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努力調節情緒,眼眶的濕潤被她狠狠壓制,沒讓裴闕窺見分毫。
再抬頭,她還是魅惑灑脫的模樣,「那看來我下一任p友要在你的基礎上加條規則了。」
裴闕面上看不出什麼,手上的力度卻大了不少。
垂頭含咬住她的耳垂,謔道:「在我的基礎上找?你怎麼找得到。」
說著他把人抱起來,拉著明姻的小腿環到自己的腰間。
他托著她的臀,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欲,領口鬆散著,露出冷白精緻的鎖骨,整個人像是一個勾魂奪魄的妖精。
「誰能像我一樣,」他貼近她的耳垂,「讓你那麼快樂?」
後幾個字像是在唇舌中滾過,咬的極其清晰。
明姻腦海中閃過以往荒唐的畫面,臉上霎時泛紅。但還是不願落在下風,她將紅唇印在男人的脖頸,在喉結周圍噴灑熱氣,「我多試幾個不就得了,總有能滿足我的。」
裴闕被她勾的厲害,桃花眼危險的眯起。
心中有火肆虐,他都說不清楚有多少是被這個女人刻意的撩撥惹出的,有多少是被她的話激出的。
他直接抱著她去樓上臥室,但明姻怎麼都不肯就範。
最後沒辦法他直接拉著人一起進了浴室。
明姻雖然嘴上厲害,但到了實戰方面實在掌握不了主動權,所有的感官都控制在男人手上。
她不知道今晚他是抽了什麼風,一下又一下的,重的不行。
而且非吊著她,讓她說什麼只有他最厲害的鬼話。
明姻只當剛剛自己說的話挑戰到男人的自尊心,順著他說了幾句想讓自己早點解脫。
但裴闕顯然不是個好打發的人,從浴室到臥室,從洗手台到大床,又到小沙發和飄窗。
最後明姻睡過去的時候真的很想把身上魘足的男人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