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我觉得她身上有秘密。”谭金华猜测说。
“她身上能有什么秘密呀?说不定是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罗小红诋毁的说,眼底划过厌恶和嘲讽。
罗小红一句不经意的话,听在谭金华耳里,顿时让谭金华也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般,惊讶地看着罗小红,问道:“诶,对呀,你是怎么想到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其实也很简单,你看张云青那狐媚相就知道啦,没文化,没文凭,细胳膊细腿的,潺潺弱弱的,能干什么呀?她那保安是怎么当上的?说不定她那保安的工作都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换来的。”罗小红愤愤说完,还咬了咬后槽牙。
“红红,你说得对。我们最近要注意观察张云青,想办法找到她的蛛丝马迹,揭开她的面具,把她的丑行公之于众。我哥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不喜欢啦。”谭金华怂恿说。
“嗯,好在我们在一个单位上班,盯起来也容易一些。”罗小红一副不负所托的样子。
“嗯,好在我哥和张云青没什么。现在细细想来,她竟然那么不要脸,亏我以前还那么的撮合她和我哥,我真是愚蠢。”谭金华也愤愤,埋怨自己识人不清。
“华华,我们一定要将她阴暗的一面戳穿,让她丑陋的一面曝光在阳光下。”罗小红露出期待的眼神来。
而罗江别墅内,张云青被唐文轩紧紧地搂在怀里,睡得正酣呐,殊不知,她这个女神一样的存在,现在已经被谭金华和罗小红判定为渣女一枚。
正当两个女人还在商量着,怎么算计张云青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礼貌的说:“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请问你们还需要什么服务?”
谭金华抬头,眼睛迷离的看着服务员说:“不用啦,我们也该回去啦,请帮我们安排一下代驾。”
服务员礼貌回应道:“好的,女士,我们这就为你们安排,祝你们用餐愉快。”说完,服务员转身离开。
谭金华顿了一下,接着叫住了服务员,好奇的问道:“唉,服务员,等一下,请问我们的单买了没?我们一共消费了多少钱?”
服务员停下脚步,任然礼貌的回答道:“女士,你们的单已经买过了,具体消费了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查一下。”
“好,你现在就帮我们查一下吧。谢谢!”谭金华迫不及待的说。
她太想知道了,她总感觉今天吃的虽然是火锅,但是跟以前吃过的火锅不一样。菜品的新鲜度让她咋舌,好多菜品都是她没吃过的,酒也是她没见过,也没喝过的。包间好像也与其它包间不一样。
服务员用对讲机和前台取得联系,很快就有了账单报价。服务员礼貌的说:“女士,你们一共消费了二十九万八千五百一十八元,其中,酒水二十一万,菜品、锅底、油碟、小吃合计八万八千五百一十八元。女士,如需详情,开票,请去前台办理。请问女士,还有什么需要的?”
谭金华和罗小红听了报价,惊呆了,吃个火锅,这么贵?她们打工不吃不喝,十年也挣不了这么多。谭金华暗暗咬牙,在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嫁给唐文轩的决心。
罗小红惊懵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拉着谭金华,激动地说:“华华,今天的菜品你拍照了没有?我刚才没拍照,真可惜。”
“唉,我也没有,被张云青气得忘了。”谭金华双手一摊,非常的后悔。
谭金华看向服务员,好奇地问道:“诶,对啦,服务员,我们怎么没有包间费呢?是不是消费这么多赠送包间费啊?”
谭金华还在这里,为了满足她那虚伪的好奇心,问这问那,一边的谭金辉已经昏迷了不少时间了,她还在和服务员瞎掰扯着。
服务员依然礼貌回答道:“女士,这间包间是我们店里的特殊包间,是不对外开放的,只对特殊客人开放,同时,也是免包间费的。请问女士,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啦,谢谢你!我们的代驾来了没有?”谭金华问道。
服务员依然礼貌的回答道:“来啦,女士,代驾就在店门口等着呢。请问女士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没有啦。”谭金华被服务员礼貌热情的服务,弄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服务员像个机器人一样,依然带着公式化的微笑,礼貌公式化的说道:“好的,女士,如有需要,请随时叫我们,我们将竭诚为你服务。祝你们用餐愉快!”说完,服务员转身离开。
包间里,呼啦啦的喝倒了一片,只有两个女孩还算清醒。
“华华,你去扶你哥;我去叫醒他们几个。”罗小红说着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走过去,一个一个的叫人。
“起来啦,起来啦,哥,我们该回去啦。”罗小红第一个叫的人是罗正光。
罗正光被人拍醒,抬起头,条件反射般地拿起酒杯,摆在面前,豪气地说:“倒,倒满,我没醉,我还可以再喝。”
“哥,我们该回家了,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罗小红吐着酒气说。
“哦,不喝了,不喝了就回去。”罗正光醉醺醺地说。
罗小红一个一个地拍醒他们,叫他们回家。
这边,谭金华晃晃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定了定神,吻住身体,伸手移开椅子,伸手去拍谭金辉的肩膀,吐着酒气喊道:“哥,醒醒,快起来啦,我们该回去啦。”谭金华连续叫了多声,谭金辉也没有回应。
“今天辉哥那么难过,喝了不少酒,肯定走不了路,还是搀着他走吧。”罗正光听到喊声,有气无力,醉醺醺地说。
谭金华搀起谭金辉,看见谭金辉嘴上的污渍,觉得不对,伸手拿起纸巾替他擦拭,这一擦,谭金华眼睛都瞪圆了,酒也清醒了一大半,纸巾一扔,带着哭腔惊呼道:“哥,哥,你怎么啦?哥?我哥吐血了,我哥昏过去啦,怎么办呀?”说完,谭金华不知所措地,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