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柘身上没了那股“要死”的味道,烟酒汗还有香水味混杂在一起,难闻的要死。
陈瞿西知道自己身上也是这股味,好不到哪去。
“你在这呢”
“不是你发的消息?”
陈瞿西扬起手机,十分钟前面前这人发的消息,现在装傻充愣。
【后门等我。】
倒打一耙
池柘走近,用食指戳了戳陈瞿西的脸,“不是怕你生气吗?”
在此之前池柘觉得自己在这个脏兮兮的小巷里看到陈瞿西只有五成的几率。
他们两身高相仿,穿上鞋后相差的一两厘米可以忽略不计,陈瞿西拍开他的手,“别动。”
“还说没有生气。”
陈瞿西好笑地望着他:“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其实就在刚刚的几分钟里,陈瞿西想的蛮多,比如他一点都不了解池柘,关于池柘的一切他知之甚少。
池柘很少会说自己的事情,他在春光迸溅这档节目所透露的就是陈瞿西所知晓的,但陈瞿西还是无可救药的跟这个皮囊不错的男人不明不白地搅和在一块。
他离得越近,烟味就越重。
“我连你抽烟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那是逢场作戏。”池柘提溜转了下眼珠,慢悠悠道。
“你就是生气了。”池柘摁住陈瞿西的肩膀,将他推到墙上。
陈瞿西白色t恤衫薄薄一层,后背抵着粗糙的墙面,他歪过,挑挑眉,想看池柘下一步要干嘛。
池柘喜欢贴着自己这件事是陈瞿西当初在录节目时发现的,当时他单纯的以为哥两好,近点就近点,现在全然发现是池柘心怀不轨。
池柘的香水只有“要死”那一款,所以现在环绕在陈瞿西鼻尖的香水气味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他想起刚刚沙发上那个金发男人就挨在池柘的身上。
“那金毛谁啊?”陈瞿西扬起声调。
“金毛,狗吗?我不养狗。”
也不知道池柘是真傻还是在这跟他装。
“你旁边那个染头的。”
“噢,罗和夏,他就那德行,他不是看你朋友不爽,他是看谁都不爽,你不用管他。”
“谁?”名字陈瞿西没听清。
“那狗的名字。”
远在卡座的罗和夏打了一个喷嚏,抽了抽鼻子,心想是不是这酒吧冷气开的太足了。
不得不说,池柘真的会哄人。
陈瞿西冷淡地“噢”了声。
“他是我发小,所以你是吃醋了吗?陈瞿西。”
池柘一只手勾住陈瞿西的脖子,咬住他的唇,真咬的那种,不过很轻,就像是刚长幼齿的孩童咬着磨牙棒的力度,偶尔向潮湿的口腔里吮吸。
勾着,缠着。
陈瞿西被他吻的心猿意马。
池柘的手从他的脖子往下滑,逐渐不安分起来,朝衣领口处伸下去。
他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脊椎骨上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