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报马术班的课,但就只上了一次课?”
“怎么了?交的不好?”
沈卉摇摇头,“也不是,那段时间刚好在创业,特别忙,根本没空,就想着等以后安稳继续去学,不过人忙起来后好像很少就会在有时间,哪怕有,也只想躺着不动,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现在学也不迟。”
“的确不迟,也有可能就是为了让你来教我的。”
这下陈瞿西彻底确定了,沈卉可能真的是对他有点意思。
他正想怎么回答,远处声锐利的尖叫打断,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啊。”
郁访旋刚刚下马的时候一不小心,将脚扭伤了。
沈卉下马和陈瞿西一起过去看看她情况怎么着,她坐在板凳上,神色是不怎么好看,周围几个嘉宾出言安慰,反倒一开始离的最近此时却站得最远的池柘轻声来了句,“好骑者堕。”
陈瞿西听见了,有些诧异,但面色不显。
好在他声音小,淹没在众人的安慰中,不太能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陈瞿西真害怕他下一句就来个“活该”。
也不知道郁访旋伤的严不严重,以防万一,节目组打算送她先去附近的医院看一眼。
时间本就临近中午,众人一起回去。
郁访旋的脚是轻微崴伤,大概过两天消肿就会好。
下午的时候大家能自由活动,沈卉主动约陈瞿西下午一块出去逛逛。
至于池柘,回来后午饭都没吃,直接回房睡觉。下午陈瞿西出门的时候蹑手蹑脚,不想把他吵醒。
能逛的也只有当地的博物馆,对人文景观陈瞿西一直都没什么兴致,但沈卉对这些好像还挺感兴趣。
沈卉长得其实很漂亮,要是放在班里,绝对属于班上最好看的那个。
陈瞿西承认自己不是什么个好玩意儿,男人看女人就低俗的那几样,无非就是脸和身材,沈卉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很不错。
但陈瞿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那种感觉,一切都很平常,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就像是在走进度条一般。
从博物馆出来后,两人往回走。
海拉尔河在这个季节,河面上的冰没有解冻的迹象,倒是吸引了平日里不少喜欢冰钓的当地居民。
傍晚时分,冰面上有在上面行走的行人。
陈瞿西看出沈卉大概对这个感兴趣,主动提议:“下去走走?”
“好啊,我还没在这种冰面上走过呢。”沈卉是个土生土长的深圳人,大学也是在当地念的。
她太过激动,等上了冰面稍走的快点,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小心,挺滑的。”
陈瞿西有分寸,只是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等她站稳便松开了,之后就是虚扶着。
“那个是不是池柘啊?”沈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陈瞿西回头,看到池柘趴在河岸的栏杆上,朝他们这望了一眼。
沈卉挥挥手,权当在打招呼,陈瞿西朝他笑了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见,之后就转回身。
“啊,那边!”沈卉惊呼。
全然是电光火石之间。
陈瞿西同样看过去,因为湖面上长有冰钓的洞坑,如今天气回暖,有些冰坑的距离挨得近,那一片区域就陷进水里。
之前那个地方是有两个姑娘在那玩,现下只剩一个人正趴在冰面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