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朝?不是澄朝?”
男人对上她水润迷蒙的视线,勾了勾唇,重新吻上她的唇瓣,细细地一点一点的吮吸,跟着慢慢挤进她的口腔,□□她的舌尖,吻到她又失了神,才退出来沿着她的下巴,吻咬她的脖颈。
谢嗣音的皮肤细腻雪白,稍稍一碰,就留下了洇红的印子,如同踏雪落梅。
他餍足的勾了勾唇,低下头在这些梅花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重重的吮。
谢嗣音在这种亲吻中着了迷,同时身体也渐渐不满足这个亲吻。两手在他的身前一阵乱摸,却不得其法,于是有些委屈地打了男人一下。
男人从喉咙中溢出一丝笑意,吻着白雪之上的梅花尖含糊道:“娇娇解我的蹀躞带做什么?”
踏雪
谢嗣音歪着脑袋“诶”了一声,目光呆呆地看着男人腰间的蹀躞带。
红色蹀躞带上缀着简单的银质装饰,像是银色蝴蝶的单翼,底下缀有三四条银链子,凉簌簌的好看。谢嗣音木着脸,手下一个用力,将那银质按扣一扯,叮叮当当地银链子散作一团,坏掉了。
蹀躞带一坏,袍衫顿时松散出空隙。
谢嗣音一鼓作气地撇开男人的前襟,继续往里摸去,可袍衫里面是白色的圆领棉质中衣,材料劲道有力,被她来回撕扯了半天,不见一点破损。
她鼓了鼓嘴,放弃撕开这层阻碍的想法,双手扒着男人劲瘦的腰背,在他胸口乱蹭。
这点儿子满足不过饮鸩止渴,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变得更加难受了。
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她喉间发出,就像寻食觅果的幼兽,可怜极了。
从谢嗣音弄坏他的蹀躞带后,男人就停下了所有动作,好整以暇地双手抱于脑后,任她随意施为。
可谢嗣音折腾一番,除了将他的衣服弄得更乱更皱之外,完全没有任何进展。
“帮帮我,帮帮我。”谢嗣音酡红着一张小脸俯身,漫无目的地啃咬着男人的下巴、脖颈。
男人眸色黝黑,声音却带着别样的蛊惑意味:“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谢嗣音说不出来,只是一遍遍的重复:“帮帮我。”
男人仍旧一动不动,又一次执着的发问:“我是谁?”
“答对了就帮你。”
谢嗣音这一次没有再说出“澄朝”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恍惚了一下。
男人一眼瞧出她的犹豫,猛地起身,一把扣住她的双手,目光如凶兽一般死死盯着她,声音却温柔和缓到了极致:“娇娇,我是谁?”
谢嗣音目光发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一张芙蓉面,一双桃花眼,眼角尖而深邃,眼尾细而略弯,似笑非笑,似勾似引。更甚而,右眼角一点朱砂泪痣,烙在一片雪白之上艳而旖丽。
可这样一张脸却不见丝毫的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