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哩哒,滴哩哒”随着唢呐等乐器的响起,前院变得热闹了起来,高朋满座,推杯换盏,各种热气腾腾的菜式不停的往桌子上送,笑骂声,喊酒声,打闹声不绝于耳,充满着令人向往的烟火气息,此时前院的热闹跟后院孤零零的棺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年轻的太奶一个人孤零零的靠着棺椁,眼睛泛着泪水,一个人烧着纸钱。天宗看着前院的这一幕举起酒杯不禁抿了一口,心想到:“真的是,不管到了哪个世界,这个习俗还真少不了”
“道爷,别一个喝闷酒啊,道爷的一身本事,我可听我那几位大哥说了,小的赵申,敬道爷一杯”坐边上的赵申说道
“小兄弟,刚刚我见你们祭拜的时候,叫那位年轻的妇人叫太奶?”天宗八卦的说道
“哈哈哈,就知道天宗道长忍不住要问,不怕道长你笑话,那是我太爷100岁高寿的时候为了冲喜,续的一房。我那太奶之前是个寡妇,他男人三年前折在了那镇南关上,朝廷给的抚恤金也被那该死的县令贪墨了一半,太爷看不惯就去找县太爷理论,结果人家账目做的毫无漏洞,也没办法,又担心这女的日后被县里人欺负,就带到赵家村住下,后来太爷100大寿的时候,自愿嫁给我太爷”赵申说道
“原来如此,那你家太爷去世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天宗问道
“异样?道长放心,我那太奶的人品,我们整个赵家村还是放心的,虽说是个寡妇,但这些年在赵村住着,也是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做事也勤快,为人麻利,大家都很佩服她”边上的赵心凑过来说到
“我不是说这方面,我的意思是你太爷去世的时候,你太奶可在身边?”天宗问道
“呃~~你要这么说,我那太奶当时确实不在身边,当时我就在宅子里住着,半夜突然听到太奶嚎哭就立马赶过去,当时太奶因为肚子饿了就跑去厨房吃东西,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太爷没了呼吸。”赵申说道
“半夜起来吃东西?”天宗好奇的问道
“啊,我太奶有了身孕,所以晚上容易饿,太爷之所以搬来着县城住,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太奶”赵皮在边上啃着猪蹄说道
“原来还有高手啊”天宗听到太奶有了身孕,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憋出这么一句
正在交谈间,只听见大门口一行三人穿着华服走了进来,中间是一位白鹤容颜的老人家,左边是一位穿着大红官袍的中年人,而右边是一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看到进来的是三人,前院当场就鸦雀无声。
此时一桌的赵干拍桌而起:“张金财,你来作甚?赵府不欢迎你!“
“二弟,不得无礼“赵心喝道,说完就走向门口说道
“张员外,张县令,张公子,今日我家赵太爷仙逝,不知道前来有何贵干?“
“赵太爷在我新城县德高望重,今天仙逝,我张家三代人特来吊唁。“为首那位满头白发的张金财说道
“这边请“赵心领着张家三人来到后院,刚到后院只见那位年轻的太奶就眼含恐惧的低下了头,三人拜完之后,那位脸色苍白的张公子上前道:”赵老太爷仙逝,赵太奶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赵心看着这张家的三人,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立马说到:“张县令,要不要坐下吃个席再走?“
“不了,我跟赵老太爷是至交好友,今天专程前来祭拜,就不多打扰了“旁边叫张金财的老人说完便领着张家二人出门儿去。
“有故事?“看着这一幕的天宗问向一旁的赵申,天宗发现这个最小的赵申兄弟什么小道消息都知道,活活一个”小灵通“
“那个老人家叫张金财,就是张财主,以前听老人家说跟我们赵太爷关系好的很,不知为啥,这十几年来就断了来往,这穿官袍的就是新城县的县令张进新,不知道用了啥手段谋了个县令,就是他之前贪墨了太奶的抚恤金,太爷看不惯就是跟他理论,可惜没的证据,最小的那个就是上个月差点被妖怪穿心而死的张立德”赵申不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