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艾伦。他们选中你是有原因的。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艾伦盯着这行字,感到一阵不安。他擦掉字,翻了个身,但睡意全无。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艾伦开始了他的"任务"。他被允许在不同的层级之间移动,观察每个层级的运作方式。
第一层是最底层,环境恶劣,囚犯们被迫进行艰苦的体力劳动。艾伦看到囚犯们在矿井中开采一种发光的矿石,这种矿石似乎是整个设施能量的来源。
"这里真是地狱,"一个满脸污垢的矮人囚犯对艾伦说,"但至少比镜子那边强。"
艾伦好奇地问:"镜子那边?你去过吗?"
矮人摇摇头,"没有,但我认识一个去过的家伙。他回来后。。。就不一样了。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艾伦记下这些信息,继续他的观察。
在第二层,情况稍微好一些。囚犯们主要负责加工第一层开采的矿石,将其转化为能量晶体。艾伦注意到,这里的囚犯似乎比第一层的更加。。。顺从。
好的,我会继续这个故事。
"你们在这里工作多久了?"艾伦问一个正在操作复杂机器的精灵。
精灵头也不抬地回答:"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我们只是工作,然后休息,然后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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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皱眉,"但你们不想获得自由吗?"
精灵终于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艾伦,"自由?那是什么?在这里,我们有食物,有住处,有工作。我们还需要什么?"
艾伦感到一阵寒意,他意识到这些囚犯似乎已经失去了对自由的渴望。
在第三层,情况又有所不同。这里的囚犯主要负责设施的日常维护和管理工作。艾伦注意到,这里的囚犯似乎比下面两层的更有活力,也更有主见。
"嘿,新来的,"一个高大的兽人向艾伦招手,"你是来视察的吧?"
艾伦点点头,"我在观察每个层级的运作方式。你们这里看起来。。。不太一样。"
兽人笑了,"当然不一样。我们这些人都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在系统中生存。"他压低声音,"听着,小子,如果你想在这里活下去,就得学会玩这个游戏。"
"游戏?"艾伦好奇地问。
兽人神秘地笑了笑,"规则是用来打破的,但你得知道怎么聪明地打破。比如说,你知道怎么黑进个人终端吗?"
艾伦摇摇头。
"那你得学学了,"兽人说,"这可是在这里生存的关键技能。"
艾伦记下这个信息,继续他的观察。
当他回到第四层时,艾伦发现自己开始以不同的眼光看待这个地方。他注意到,每个层级都有自己的小社会,有自己的规则和秩序。
一天晚上,当艾伦正在整理笔记时,莫里斯又通过墙壁与他联系。
"嘿,艾伦,"莫里斯写道,"听说你在各个层级间穿梭?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艾伦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每个层级都很不一样。但我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莫里斯问,"怎么说?"
艾伦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写道:"就像整个系统被设计成让人。。。失去希望一样。低层级的人被压榨,高层级的人被收买。但无论哪个层级,似乎都没有真正的自由。"
莫里斯沉默了很久,然后回复:"你很敏锐,艾伦。但要小心,这种想法可能会让你陷入麻烦。"
就在这时,艾伦的房门突然打开,莉莎走了进来。
"晚上好,艾伦,"莉莎微笑着说,"我希望你的观察进行得顺利?"
艾伦赶紧擦掉墙上的字,"是的,我学到了很多。"
莉莎的笑容加深了,"那太好了。因为现在,我们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