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
那人顿时松了口气:“那麻烦您出示下收件码。”
洛潼回屋取手机,现就在她煮面的时候还真收到一条取件码短信,不过当时厨房太吵,没注意。
同时还有一条来自谢恪迁的微信。
“你的证件落在了我车上,已叫闪送,记得收取。”
关则的面已经下去一大半,囫囵问:“外面谁啊。”
洛潼说:“闪送。”
“什么东西,阿姨给你寄的吗?”
指的是杜蕙,她妈会时不时做些东西送过来,关则偶然撞见过两次。
洛潼含糊道:“可能吧。”
她将东西拿回房间,避开关则才拆,打开一看,正是一张被她粗心遗漏的身份证,更荒唐的是如果谢恪迁不送过来,她到现在都没现。
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感萦绕不散。道德感这种东西,正像一柄虚无的剑悬在头顶,时刻在每一个不肯向前的时间凌迟她。
“身份证?”关则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看见她拿着证件愣,好奇道,“你把它落外面了?”
洛潼“嗯”了声:“丢朋友那儿了。”
随即把他推出去:“吃面去啊,饿死了。”
关则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别推,鞋子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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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恪迁当晚就收到了段为来的电子版婚检报告单。
段为语气很欠:“本来确实要明天,我也没想到我这么牛逼。”
谢恪迁:“挂了。”
“诶诶诶等等,”段为说,“我看过了,也问过给你们检查的医生,嫂子健康得很,倒是你啊,心电图有点问题,还是睡眠障碍?”
谢恪迁“嗯”了声。
“因为要做检查紧张的?”
“可能吧。”
段为恢复开玩笑的状态:“你紧张,谁看得出来啊,不过这报告出来了,我身边又多了个要踏进婚姻坟墓的兄弟咯。”
谢恪迁顿了顿,说:“没事挂了。” 段为在他真的挂断前快道:“婚检报告都紧赶着让你们结婚,我不管我要当伴郎!”
那头已经响起忙音。
段为瞅着被无情挂断的电话犯嘀咕。
不是都告诉他挺健康的么,怎么心情还不好?
男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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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没几个人看一说加更就…你们真的我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