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嫁不出去也就罢了,还要累的家中其他孩子也婚嫁困难。”
“今天我若是不狠狠罚你,只怕你还是不长记性。”
说罢就差下人取来了戒尺。
他拿起戒尺狠狠地打在了骆暮雨的手心。
骆暮雨一脸麻木,任凭父亲的戒尺打在掌心,让人以为被打的不是她一般。
这让骆苑博瞧着更加生气,猛地用戒尺抽在了女儿的后背上。
“知不知错?”
骆暮雨抬头直视父亲的双眼,目光坚定。
“女儿不知。”
骆苑博气的哆嗦,又猛地抽了骆暮雨一下,抽的骆暮雨身子猛地一晃,身后的衣衫上一抹红色晕染开来。
骆苑博的夫人坐在一旁冷眼瞧着,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见骆暮雨还不认错,露出担心的神色,走到骆苑博身边,轻抚着骆苑博的胸口。
“老爷,消消气,暮雨她呀,就是好奇陛下的书院什么样子罢了。您下手倒是狠,瞧把暮雨打的。”
“您也知道暮雨贪玩也不是一两天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骆暮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她这后母,表面是在劝架,实则每一句都是在激起她父亲的火气。
真叫人恶心倒胃口。
骆苑博听了夫人的话,又瞧见骆暮雨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母亲为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目无尊长,不知羞耻。当初就不应该生出你这个忤逆东西。”
“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好好反省,没有允许,谁都不许给她送吃的。”
说完拂袖而去,骆夫人跟在骆苑博身后,担忧的叫着:“老爷,老爷,暮雨都被你打伤了,你不管管么?”
骆苑博停下脚步头都不回,哼了一声,“自作自受,让她长长记性。”
说罢大步离开。
骆夫人转头挑衅的瞅着骆暮雨,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担忧。
她捏着帕子,捂嘴轻笑。
“暮雨,别怪娘不帮你,都是你爹决定这么处罚你的。”
说完愉悦的摇着手中的折扇,从骆暮雨身边走过,甚至还在骆暮雨的手指上踩了一脚,才轻笑离开。
骆暮雨死死的咬着牙,眼中布满怒火。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还回来。”
骆暮雨摇晃着身子,从地上爬起,一旁的家丁,眼中也满是轻蔑。
“大小姐,您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扶着您走。您这么喜欢扎进男人堆里,想必十分乐意我们帮忙吧。”
那两个下人说完就走向骆暮雨。
骆暮雨挺直了脊背,微微抬着下颌。冷眼看着那两人,目光中满是威胁和不屑。
“说到底,我现在还是骆家的大小姐。就算我不得势,也不是你们能欺辱的。”
说完她昂向着柴房走去,努力的维持着骆家长女的骄傲。
直到柴房的门关起,只剩下她一人时,她才抱紧了膝盖,蜷成一团。
骆暮雨的泪水这才流淌下来,嘴里近乎无声的呢喃着:“母亲,我好想你。”
“此次我要是能逃出去,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