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偃旗息鼓,“你要有做陆夫饶自觉。”
“所以,”费林林的声音轻慢“你想要我有什么自觉?”
她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而不是挑衅性反问。
陆延静默站立,身上散着冷沉的气质。
跟一个随时随地变哑巴的人沟通实在是费劲,费林林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耐心,她试图引导“出来,我好知道你的想法,然后才能按你的去做。”
“比如,”他沉声,“不要沾上男士香水回来。”
费林林终于明白了这个人恼火的根源,她有点被气笑,“你的意思是,玩够了洗个澡再回来?”
陆延还来不及怒,就听见她漫声问“你平时就是这样应付我的?”
她又“本来还想跟你一起看一下那个电影,现在,请你出去吧,我要洗澡睡觉了。”
费林林打开疗。
浴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
她要关门了,而有个高大的男人还在门沿处碍着。
“让让。”
声线冷淡。
陆延抓住她,把人反摁在墙上,吻下去,动作又快又狠。
缱绻结束后,他转身就走。
费林林摁着眉心,难以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还要这么强硬。
“喂。”
陆延停下脚步。
“我手机落车里了,帮我拿一下,密码是靠左两个z。”
最后一句的含义让人不敢深想。
陆延抬腿走回次卧,在门口徘徊了几秒,下了楼。
他在车库找到她的手机。手机前面没有贴膜后面没有罩壳,拿起来很轻。指纹锁他肯定是解不开,另一个选项是图案密码,按照那人给的密码,他解开了手机。
车库只有一个人,他的脸被手机光照亮。
他毫不犹豫地打开视频软件,查看浏览记录,核对视频时长和观看时间的间隙是否吻合,像个严谨的刑侦专家。其中有一个视频是电影解,讲的是一条狗的回家路。
还有一些是美男的视频。
陆延黑下脸。
回到二楼的厅。
费林林身穿睡裙,擦着头走出来,看见那人抱着一只布偶猫坐在沙上。
“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