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笑着绕过树丛:
“还是被发现了。”
看到张臣,想起他刚才说的,自嘲地想:争气吗?父母要的恐怕不是个侦探,而是能捧回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儿子吧?
另一个是“唐尧”?但是是哪个“唐尧”呢?
这三胞胎像到落寒分辨不出,但他们会用动作做提示。把手摆成枪形的是尧,喜欢刀状手势的是舜。眼前这个握着拳头,应该是禹。
落寒对张臣说:
“都说案子没完了,怎么还能插手死掉女人的案子?”
“不是正式插手,是顺路带这家伙来。你最近要是想找我,附近就能找到。”
“哦?”
“刚才都听见了吧?你知道我们在哪里抓到那毒贩的?就是这学校附近的‘多克’餐厅。据一个背景清白的女招待说,他经常在那里出现。我们怀疑餐厅老板是贩毒网的一个重要环节。我们调查过,这‘多克’是他第二次做餐饮业的产物。他第一次开的店被封了。因为他的对手餐厅都没有客人时,他的店门庭若市。”
“难道……”
“不错。他在汤里加罂粟壳,导致多人上瘾。这个恶性事件都上报了,结果他居然没事。现在又可以再开餐厅……”
“大概是个蛮有手段的人。”
禹插道:
“我去过那地方,里面的包间要做这类的事,倒容易得很。”
“不说我了,唐尧你不是说要找他吗?你们聊,我出去。‘x君’帮我看着他,别跑了。”
“哎……我哪儿看得住呀?”
回头对禹说:
“找我什么事?”
等张臣走远,唐禹压低声音向落寒挤着眼睛:
“当然是求助了。现在先贤这么狼狈,我在接受审查,尧舜处在不能现世的失踪状态。”
“这么说,秘密暂时是保住了?”控制住自己,不说他们是自找的。
“是。等审烦了,我让他们谁替我,自己去逍遥几天。”
“……我不想说什么……”
“说正经的。你那个石叔发话了,这个周末你准备接我们这个案子吧。”
“火烧眉毛了……”
“我已经感恩了。刚才说的‘多克’餐厅,咱们星期一不是去了吗?就在那天,里面死人了。幸亏一验尸只是心脏病发作。要是谋杀,案发时咱们可在场,再被卷进去,不止眉毛,眼睛什么的都一起烧了。”
“那9月9号的事件有什么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