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我们的货物可都是些值钱的毛呢和亚麻布卷。您的手下这样折腾的话,损坏的货物可就卖不上价了呀!”
弗朗西斯·埃伯特爵士用手掂了掂钱袋的重量,然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同时也命令士兵们停止搜查。
“这些家伙看起来像是正派的商人,放他们过去吧。”
守门的斯瓦迪亚军士听到命令后,立刻示意士兵们将商队放行。
头戴毡帽的家伙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笑着感谢弗朗西斯爵士,同时催促商队快离开杰尔喀拉。
待这伙人离开之后,弗朗西斯·埃伯特爵士快步走上城墙,而肯特伯爵就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怎么样,爵士?”肯特伯爵笑着问道,“他们有没有怀疑?”
“应该没有,大人。”弗朗西斯·埃伯特爵士顿了一下,同时将钱袋上交给自己的领主。
但是肯特伯爵并没有接过这满满的钱袋,“留着它吧,爵士。这笔钱可以当作你的‘演出费用’。”
弗朗西斯·埃伯特爵士大喜,赶紧将钱袋收了起来。
“下一步怎么办,大人?”
肯特伯爵胸有成竹地说道:“接下来就看波尔查的表演了。”
不出肯特伯爵所料,那伙假冒的商队并没有踏上前往亚伦的大路,而是将车队赶去了杰尔喀拉郊外的一处隐秘的山谷之中。那里便是这伙叛党的巢穴,里面大概有两百多人的样子,其中大部分是前罗多克军队中的士兵,也有少量的市民、商人或者农夫。
波尔查在跟随到这里之后,便放出渡鸦给肯特伯爵送去了信息。
很快,法提斯和雷萨里特率领一支军队便包围了这座山谷,肯特伯爵下令封锁了山谷的所有出入口。
“没有人能够跑出来,大人。”雷萨里特向自己的领主保证道,“除非他们长了翅膀。”
与此同时,杰尔喀拉城内也开始了抓捕行动。那名逃兵当其冲地被法布雷斯爵士再次扔进了地牢中。
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这名逃兵便交待了一切。
他之所以通风报信,是因为那个头戴毡帽的家伙是他的表兄。这伙儿叛党在杰尔喀拉城内大肆袭击守备队士兵前,头戴毡帽的家伙得知自己的表弟也在守备队中,就想要拉他入伙,但是却被拒绝了。尽管没有加入叛党,但是头戴毡帽的家伙还是警告自己的表弟不要留在杰尔喀拉的守备队中,因为袭击的对象不仅仅是那些斯瓦迪亚士兵,也包括为肯特伯爵效力的罗多克人。
因此他劝说自己的表弟鼓动军队中的罗多克士兵逃离杰尔喀拉,以此减少守备队人员的数量并且还能动摇军心。当然,表面上的理由自然是为了自己表弟的安全着想。
受到自己表兄蛊惑和威胁的罗多克士兵心里很害怕,于是便鼓动一些士兵和自己一起出逃,却被雷萨里特觉并关到了地牢中。被肯特伯爵赦免罪行后,因为在地牢中听到了法布雷斯爵士向肯特伯爵报告的情况,于是这名逃兵为了报答当初表兄警告自己的恩情,也选择了向这伙儿叛党通风报信。
这群潜伏在城内的叛党担心暴露,于是选择以最快的度逃出城去,前往叛军的巢穴躲避风头。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肯特伯爵便下令进攻这座山谷。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全力剿灭,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