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偷袭就是你的欢愉吗?未免太过无趣了吧。”
少年微微叹气,视线对上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对面的桑博。
“哦~别逗了,明明我们才是最棒的伙伴,不是吗?”
桑博乐呵呵的说道,一只手做出个手枪的动作,一只眼睛故意闭上,做出了一个有些恶心人的比心。
“呵,我和假面愚者的疯子可没有共同语言。”
说罢,不知何时,夹在他脖子上的匕,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真是见鬼,叫你们都说我们是疯子?我怎么觉得,唯独你们不配这么叫我们?”
桑博嗤笑道,同时一只手摸向腿上另一柄绑在腿上的匕。
“你在找这个?”
少年像是察觉到了桑博的东西,明明十分隐蔽,却好似一切都在他的眼里。
一对冒着寒光的小巧匕被他拿出,摆上了桌子。
“所以我说,既然我们都是疯子,那也别内斗了,很无趣不是吗?”
桑博闻言笑容一滞,随即面色入水道
“谁允许你摄取假面愚者的概念?西多罗!”
清秀少年莞尔一笑。像是根本没理解桑博的意思。
不过,在桑博的眼中,他的形象在一点一滴的崩塌,最后化作一团难以言状的烟雾。
没有形体,没有还能,不能理解,此即……神秘。
“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把自己搞成这鬼样子,真是够绝的啊。”
桑博看了一眼四周,现这里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一桌的异样,便是知道这肯定又是对方的小把戏了。
“我们交手次数不多,但我相信,对你而言,每次都足够精彩,不是吗?”
不可言状的雾团中,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甚至连语言,光是听着都觉得有些模糊,只能靠着联觉信标的信息共享来传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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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过去了,本事见长啊?连身体都舍弃了?”
桑博表面还是呵呵笑着,心中警惕却是飞快的提升。
神秘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迷惑与不可理解,一旦被自己的主观意识承认了,那就离输不远了。
“看在我们交情那么深的份上,我可以免费送你一个消息。”
桑博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冷战起来。
“一个虚构史学家,谜语人的情报?你要我拿什么信?命吗?”
“还是说,你想告诉我,如今你本身就已经够搞笑了?这件事我知道。”
“牙尖嘴利,就看你那小子能不能挡住我们吧。”
……
景元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幽囚狱,而且来到了司晨宫附近,见到了正要出门的白羽。
“白先生,这可真是巧合啊?”
景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的白羽,此刻连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