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澜坐在床边,嗓音温润:“春秋时期,魂魄被当成冥器用来做陪葬品,但在殷商时期或是更早,它是用来贮粮的。”
“你别摸我。”郑婉婉哀怨的瞪了裴澜一眼,讲故事就讲故事,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裴澜手停顿了一下,他本想给郑婉婉盖好被子,但因为没戴眼镜,卧室内的灯光又偏暖橘色,他看的不是很清楚。
近视眼的人看东西本来就暗。。。
郑婉婉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嘴角带着笑容道:“这个距离你能看清楚吗?”她觉得挺有意思的。
“老婆,再试一次。”裴澜眉心微皱,做出要仔细看的模样。
郑婉婉的舌尖刚刚探出来一点点,就被裴澜吮住了,他只是近视。。。
郑婉婉差点把牛奶倒在床上。
“牛奶的味道不错。”说着裴澜站了起来。
郑婉婉喝了一大口热牛奶:“裴爸爸那么正经的人,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儿子。”
裴澜向浴室走去。
裴家没有正经人。
郑婉婉打开床头柜从一个粉色的饰盒里拿出药吃了下去,她不清楚要跟裴澜纠缠到什么时候去。
从她出生起,他们就在一起了,让她大嘴巴子抽过去,她做不到,甚至除了离婚,连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裴澜肯定要给郑婉婉以及家人一个交代,但不是现在。。。
上床后的裴澜手紧紧单手抱着郑婉婉的腰:“老婆,今天掐我的时候,真不心疼?”
郑婉婉不知道裴澜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她掐的时候还真没心疼,只有气愤。
“老婆到处说我不行,现在又想把事情落实?”裴澜故意逗郑婉婉,她只有放松,脑子里不在胡思乱想才能睡着。
郑婉婉耳垂泛红小声嘟囔:“行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用。
“小时候,我是不是教过老婆。。。”裴澜握着郑婉婉的手,指腹在她的指尖轻轻揉了揉:“把人弄疼了,应该怎么办?”
郑婉婉小时候跟徐梦语打过架,毕竟都是小孩子,在一起抢洋娃娃,最后两个人跪在蒲团上给对方道歉,然后给对方揉揉打疼的地方。
最多两小时,两人就会和好如初。
而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就是裴澜。
“不要脸。。。”郑婉婉抽回自己的手。
裴澜手臂用力,让郑婉婉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老婆,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郑婉婉也懒得动,她药劲上来了,全身乏力。
裴澜用法语给郑婉婉讲了个爱情故事,厚重的嗓音搭配他缓慢的语,人不知不觉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郑婉婉下半夜醒过一次,不过没用多久又被裴澜哄着睡着了。
清早,郑天铭侧身躺在沙上正在看军事新闻,门铃突然响了,他以为是早上订的餐到了,于是快起身。
门开后,一个巴掌就过来了,他直接将人按在了墙壁上,他是军--人度极快。
“啊--”
郑天铭松开手:“自己说该不该,有一开门就扇人巴掌的吗?”
徐梦语长得非常漂亮,是那种在一众美女中也能脱颖而出的存在,此刻她穿着高定小黑裙,脚上踩着六七厘米的细高跟,脚踝处隐隐泛红,整个人白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