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铺得很舒服,要不是和尚、道士一直在外头咿咿呀呀的,冷不丁白樱又哭嚎两声,洛王差点都睡着了。
在外行军打仗,他泥地里也睡过的。
洛王慢条斯理的道:“来就来了,问他送多少礼金。”
白樱哪敢问啊。所以面对太子她就是以袖遮面,什么都不说。
太子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有答。也不耐再多盘问,回头再说。
他直接跑到棺材旁边。边跑还边想着:这棺材葬亲王太次了?谁经手办的差?
到了棺材边,就看到洛王双目紧闭的躺在里头,瞧着脸色倒还红润。
不对啊,老二从宫里出来才多久?
父皇怎么都不可能赐他一杯毒酒,还是刚回家就毒发的那种。
想到这里,太子伸手摸了摸洛王颈侧。
探到那有力的跳动,太子一巴掌打到洛王身上,“起来!”
洛王抬手挡了,“老大,来了——”
太子气道:“你搞什么名堂?”
洛王道:“咱爹要弄死我啊,我这不得准备、准备?”
太子没好气道:“停了、停了、都停了——”
旁边的僧道赶紧停下。
“都出去!”太子挥手把人都打发走。
刚才真的吓到他了。
洛王坐棺材里乐。可惜老三不在啊,不然大家一起喝一杯挺好的。
太子回头道:“还不出来,在里头待着有瘾啊?还是带兵打仗的人呢,没点忌讳。”
有这么一个糟心的兄弟真的是够了!
不过,他闹了这么一场,也是表明无意与自己相争了吧。
不然,荒唐到活出丧的王爷,怎么扶上台啊?
洛王这才从棺材里爬出来,从前面的祭品里撕了一条鸭腿递给太子。
躺半天,他饿了!
太子摆手不要。
洛王在蒲团上坐下,啃鸭腿。
太子一脸无语的也拉过另一张蒲团坐下。
洛王三下五除二啃完鸭腿,又把忌酒端过来。
“老大,喝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