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叔,婶子,三人成虎的故事,不用我说,您二人也知道的吧,这风声要是出来,就是黄泥落裤裆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林逸很淡定,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这是本性,也是劣根性。
“林逸,这敲寡妇门的事情,你可不能去干啊,你年纪轻轻的,哪里来这套说辞的?”
易中海转移了话题,放到林逸身上来了,不过看他样子,也是接受了林逸的说法的。
林逸听了这话,看到刘梅和老太太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吐槽:感情是自个说多了,惹了麻烦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再有半个月,我也要去轧钢厂报道了,成为正式的轧钢厂职工了,这些事情,听多了,也就知道了,街道办那边遇到的事情,比咱们院里的可要闹腾多了。。。。。。。。”
林逸找了个借口,算是圆过去了。
其实哪怕林逸不找借口,几人也相信林逸的,毕竟自从搬进四合院,开始接触以来,林逸这面向年轻,但是办事,却是老练庄重的。
“行,就听林逸你的,这碗水我端平就是了。”
吃完饭,易中海给林逸打了包票。
易中海和刘梅,在老太太这屋里面呆到老太太准备睡觉了,这才回去中院,也有躲贾家的人的意思,显然,易中海在林逸的劝说下,对于贾家,也有了新的认识,也意识到自己盲目的接济帮助,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反而会助纣为虐。
当然,这里面有没有更靠向林逸,指望林逸养老的心思就只有易中海自己知道了。
贾家。
“易中海还没回来么?”贾张氏沉着脸,问秦淮如。
秦淮如战战兢兢的回答:“妈,一大爷还没回来。”
“再等等,要是很晚了,就明天一大早去堵他,记住我跟你说的,要哭,哭的越惨越好。”贾张氏对秦淮如言传身教。
“妈,这样一大爷会不会恼了咋们家?”
秦淮如有些担心,贾张氏的方法,她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而且,今早在轧钢厂,也是这么一套,什么要求也不提,就哭,轧钢厂就额外给了三百块现金作为补偿,这钱,虽然秦淮如没拿,但是自己婆婆却是收了起来,这是实打实的好处了。
秦淮如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钞票,往日,是想都不敢想的大数目。
“东旭是他徒弟,现在东旭死了,易中海就有责任替东旭帮忙养着我们,他易中海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就这么能恼了?”
贾张氏一脸不忿,同样是做钳工的,凭什么年纪轻轻的贾东旭就没了,易中海却是好好的。在贾张氏看来,贾东旭的死,罪魁祸就是易中海,做师傅的,为什么让贾东旭去轧钢车间,贾东旭不去轧钢车间,就不会出事。
贾张氏的看法很简单。
“老易啊,这秦淮如一天天的抱着小当来家里哭,也不是个事啊。”
阎阜贵先扛不住了,找了个时间,来易中海屋里诉苦道。
这两日,自从贾东旭的骨灰盒子带回来之后,秦淮如带着小当,有时候还带着棒梗一起,抽空就去三位管事大爷家里面串门,有时候,话都不说,就找个角落,开始低声的哭泣,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的雨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易中海也头疼,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闹也不闹,就哭,这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家里有那几张嘴等着吃饭,要哭,你还不能骂,当真是能把人给膈应死。
“老刘呢,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易中海不想揽贾家的事情了,他有他的门路,厂里打探了,贾家额外获得了三百块的补偿,这事他清楚,原先想要给贾家捐款的事情,自然也就没了想法,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虽然上次跟林逸表态,要把这钱都交给林逸,但是林逸也没收,这以后养老,也得靠钱撑着的,所以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而且,林逸的劝说,也是很占理的,要是没这三百块的补偿,易中海还想着帮一下,但是有了这四百补偿,贾家婆媳还是这个装惨的样子,易中海也断了接济的想法了,只觉得林逸说的是太对了。
“老易,老阎,你们都在,最好了,省的我在跑腿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刘海中也来到了易中海的屋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秦淮如这会就在我家里抹眼泪呢,今天光齐带他媳妇来家里吃饭,这秦寡妇也不管不顾的,就在门口抹眼泪,光齐媳妇的那脸色,真的是一言难尽。”
刘海中也难过,这秦淮如要是闹一闹,他还能有理由飙,就这样一言不的抹眼泪,是真没办法。但凡说句重话,他刘海中就是欺负人孤儿寡母的,他刘海中也是要面子的,要名声的。
“老易,这贾家也困难,你看,要不开个会,让大院里的人,都给捐一点,帮衬下?”
阎阜贵知道贾家的目的,既然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开口,就只能他先开个口,打个头阵了。
阎阜贵心中也奇怪,以往遇到这事,易中海肯定最是急公好义的,再说了,贾东旭又是易中海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