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別說的那麼難聽,說不定人家就算看不見也能煉丹呢?」幫葉言說話的是一漂亮的女修,她眼神痴迷驚艷的望著台上的青年。
見她如此,方才說話之人冷哼一聲:「膚淺。」葉言一個瞎了眼的廢物,也就一張臉還能看,只有這些看臉的女子才會喜歡他。
「哈哈,天星學院派個瞎子上去比賽,莫不是無人可用了。」說話的是青川學院的人,而他身旁坐著的赫然是謝城。
時隔一年半,謝城再一次看到葉言依舊恨的牙痒痒,同時心中也生出了一絲嫉妒,一個大男人長成這樣有什麼用?
「胡說什麼?天星學院的丹師比青川學院不知多了多少。」聞言,當即有丹院的弟子坐不住了,出聲反駁。
「切,光是阿貓阿狗多有什麼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授意,那人說出的話越來越不客氣。
裁判席上的童老微眯眼,才不打算慣著這些個說他徒弟壞話的人,屬於靈皇強者的威壓朝著口出惡言的人襲去。
「……!」那人悶哼一聲,脊背當場弓下,神情中也帶上了一絲驚慌,好在沒多久這威壓便被攔下。
「童老朝我院一個小小的弟子施壓,是否過分了些。」
「你們青川學院莫不是想靠嘴贏我們天星和北洛?」童老一臉的假笑。
「不過是底下弟子的玩鬧,誰知童老會如此在意,我在這裡先賠個不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老夫這次便原諒你們,下次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像是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意思,童老欣然接受了他的道歉,完了還不忘威脅一句。
「……!」這童老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自眼睛失明後,葉言便一直待在師父獨立的院子中,一直都沒怎麼出去過,這次學院大比也是師父要他來參賽。
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路人甲,葉言其實並不怎麼想來湊這個熱鬧,但師父說年輕人就應該去闖蕩,去拼搏,去綻放屬於自已的光芒。
然後葉言便來了,既然都走上了這比賽台,那麼他也會拼盡全力去爭奪第一。
「你們每個人面前都有兩份煉製培元丹的靈植,成丹者便可晉級。」
三大學院的大比分三個賽場,武鬥,煉丹比試和煉器比試。
每個賽場的初始參賽人數為一百人,然後一場一場的淘汰,只余前十名勝出,然後由這十人爭奪前三名。
武鬥的賽場都是一對一淘汰賽,但煉丹和煉器花費時間較長,所以搞的是晉級的規則。
葉言神態自若的站在比試台上,無視四周朝他而聚集的視線,或許是知道他看不見,有些視線格外的火熱。
他沒管台下各色的目光,逕自打開自已跟前的丹爐,為了公平性,丹爐都是三大學院共同配製,打亂分下去給眾人。
葉言打了個響指,火苗自空中點燃,他輕揮手將火苗送進丹爐,然後將靈植全部丟了進去,開始了煉丹。
「他這是瘋了不成?居然全丟進去了!」就是再不懂煉丹的人都知道淬鍊靈植需要一株一株的來,因為每株靈植所需要的溫度都是不一樣的,火候大了亦或是小了,都會淬鍊失敗,這葉言倒好,直接一股腦全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