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这菜的口味,量又足,味又好,没有不夸的。
各位有什么需求,就吩咐小妇人一声就行。”
船夫看自己还没讲话,这妇人便说,十分不高兴,等妇人说完,船夫向柴大宝讲:
“老爷,这刚才说话的是咱这里红白喜事造饭的头,乡村之人,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她母大猪,老爷有事便吩咐母大猪就行。”
柴大宝一愣道:
“这名字?”
船夫道:
“农村里,起个贱名好养活,况且她这些年做这造饭的买卖,各家各户的没有少吃人家的,这红白喜事主家又不好作,大家看着她就像一头老母猪,便给她起了个母大猪的外号,起初她也不愿意,但是叫地时间长了,她也就慢慢接受了,至于她的本名,不但村里人忘却了,连他自己也忘却了。”
柴大宝点了点头道:
“昂!原来如此!”
随即对母大猪道:
“母大猪嫂子,你且安排着来,怎么好看,怎么好吃,就怎么来,不要怕破费!”
母大猪听了之后满脸堆笑道:“哎呦,你就放心吧,有你这句话,你就瞧好吧,管包你满意!”
说着便领着那几个妇人下去忙活去了。
船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唉!老爷,你这样说,不知又得让她花费你多少钱财,明里暗里赚你多少东西。”
柴大宝笑了笑道:
“这倒是无妨,还请您里面坐,一同吃喝……”
船夫拱了拱手道:
“我就不了,我得连夜给老爷们联系船,不然耽误明天的正事。”
说着便起身告辞走了。
而柴大宝不忘追了上去,硬给船夫塞了一锭银子,船夫一番推辞,而柴大宝道:
“大哥此去,免不了有些花销,我让大哥帮忙,又岂能让大哥破费,大哥且收下。”
船夫推让不过,最后道:“我且收下,剩余得我在退回!”
说着便将银子塞入怀里,便告辞出门而去。
这一幕自然被眼尖的母大猪看见,等船夫走了,她便笑嘻嘻的围上柴大宝,言语之间自己是多么的辛苦,而船夫却是什么事情都不干。
柴大宝何许人也,立刻明白了母大猪的意思,于是便取出一锭银子,要赏母大猪,岂能银子还没从柴大宝的手中给出,母大猪早已经接了过来。并满脸笑容的一个劲的夸柴大宝,谢柴大宝。
柴大宝颇为无奈,便挥了挥手,让母大猪下去忙去了。
如此忙活一番,天也黑了,这饭菜也都摆了上来,虽然不精细,但是也算量大,像个模样,酒水一倒,几个人也就将就着开始用。
而母大猪她们自己自然也摆了一桌,几个人也吆三喝五的划拳醒酒,好不快活的吃将起来。
正当所有人都安然、快活的用餐时,却突然听见一阵吼叫。
一个疯子直接冲进董何夕他们这边的席间抓住东西就吃,属实是惊了大家一下。
狗剩子儿自然大叫,而母大猪她们听见叫声,以为生了什么事情,慌忙过来瞧看,在众人惊慌疑惑中,母大猪一看那个疯子,一声叹息:“唉!又是他!”
董何夕惊讶,忙问母大猪:
“你认识他?”
母大猪道:
“他我岂能不认识,他是我们这里十里八乡出来的唯一的读书人,刑秀才!”
众人一惊:“刑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