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沉雪將吸管插進去喝了一口豆漿。
斜睨了一眼顧望:「不要動,我想看。」
他用手挑起顧望的下巴,欣賞顧望躲避的視線。
「昨晚就是這樣欺負我的?」他噙著一抹笑。
顧望心裡回應,不是,是更過分的……
不過他不敢說。
「沒……沒有。」
視線瘋狂的飄忽。
路沉雪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
打開攝像頭。
相機裡面的鏡頭有些變形,不過顧望還是帥的離譜,相機的鏡頭裡其實還能看到路沉雪纖白的手指。
不過那手指現在捏在顧望下頜上面。
露出來的食指指尖有點兒粉。
路沉雪甚至根本沒有使力。
不過顧望就已經乖乖的抬起頭,視線似乎是看著鏡頭,但其實是看著鏡頭後面的人。
頭上帶著個一看就不是他風格的垂耳兔帽子。
臉上的神色略微有點羞囧,像是迫於無奈配合自家老婆拍照。
照片隨即定格。
之後顧望微微側頭:「沉雪,你……做什麼?」
他戴著這麼可愛帽子的樣子,難道不會很醜嗎?只有沉雪這種香香軟軟的應該才適合戴這種帽子吧。
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飛買走揣進懷裡像做賊一樣,藏進了自己的衣櫃裡。
路沉雪看著顧望已經開始泛紅的臉。
他還沒有做什麼。
顧望好像真的很容易害羞。
他湊過去在顧望耳邊輕聲道:「不做什麼。」
「很可愛。」一絲若有若無的香甜在沉雪靠近的時候充盈了顧望的鼻端。
顧望耳朵旁邊有些紅。
路沉雪又看了一眼顧望的耳朵,罕見露出了一個有些惡劣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