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玲珠宝办公楼共二十二层,整栋楼所有权都归桑玲珠宝,下面十四层出租,上面八层是桑玲珠宝工作人员工作的地方。
来到桑玲珠宝顶楼,这是一个有几百平米的大厅,大厅一端是讲台,讲台下边是一排排的座位,大约可以同时坐下三四百人。座椅两边是各六部电梯,都能通往一楼。
座椅和讲台占了整个空间一半的位置,剩下的一半位置,这时候正有工作人员把一些桌子、鲜花、酒水和水果等按一定位置安放。
“冬至,下午五点开始就会6续有人到来,一楼有专门的人检查请柬和带路。他们上来后,会在后面这片区域聊天,吃点东西。六点半主持人会让大家入座,七点的时候拍卖会正式开始。”
“姑父,你怎么来了?拍卖会七点开始,您应该多休息休息。”桑伟业正在给冬至介绍会场的环境,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桑伟业的话。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多岁,身材偏瘦,脸色苍白,步伐虚浮。
“延浪啊,怎么样,幸不幸苦?”桑伟业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姑父,我也就动动嘴,一点都不辛苦,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吴阿姨没和你一起吗?现在多少人都知道,您可是要准备当爹的人啦,恭喜姑父,贺喜姑父。”年轻人向桑伟业道贺。不过冬至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献媚。
“你小子,没大没小,姑父都敢取笑,不过消息倒也灵通,你吴阿姨怀有身孕,我让她多休息休息。延浪,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寒冬至,是我新招的保镖。冬至,这位是玲玲的表哥伯延浪,我让他负责拍卖会的会场布置,他父亲叫伯衡,是玲玲的舅舅。”桑伟业给冬至和伯延浪做了介绍。
“寒大哥,你好。”伯延浪主动和冬至握手,显得彬彬有礼。
“你好,叫我冬至就行。”冬至淡淡的说道,他觉得这个人有些虚假。
“姑父,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陪你走走。”伯延浪和冬至打过招呼后,转向桑伟业问道。
“不用了,延浪,你去忙吧,多学习学习,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就随便看看。”桑伟业说完准备离开,他没想耽搁伯延浪的工作,同时也是在锻炼伯延浪。
桑伟业走进电梯准备回办公室休息,冬至跟在其后,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伯延浪嘴里嘀咕的声音传入冬至耳朵,“都几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想生孩子,不要脸,看你还能笑多久,还找个小白脸当保镖,活该你倒霉。”伯延浪嘴里嘀咕,同时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双眼睛变得阴邪。他不知道,他说的话和脸上的表情,都被冬至听得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桑叔叔,刚才的伯延浪是玲玲的亲表哥吗?”回到桑伟业办公室,冬至对准备休息的桑伟业问道。
“对啊,怎么了?”
“桑叔叔,你能给我仔细讲讲他的事吗?”冬至必须多了解些情报,来推测自己的判断。
桑伟业觉得冬至有些奇怪,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到椅子上给冬至讲了讲伯延浪的事。
伯延浪的父亲叫伯衡,是桑玲玲母亲伯柔的亲哥哥,也就是桑玲玲的亲大舅。桑伟业还在创业的时候,伯衡是一个混子,虽然已经成家,但是整天坑蒙拐骗,最大的爱好是赌钱,常常输得身无分文,然后到桑伟业家蹭饭,但是他对桑玲玲和他妹妹很好,每次赢钱都给她们买很多东西。桑伟业和伯柔劝过他很多次,但是他老是改不掉。
直到桑玲玲被绑走后,伯柔在后面一年郁郁而终,又过了两年桑伟业的生意大有起色,伯衡找到桑伟业,希望能到桑伟业公司上班。桑伟业出于对伯柔的愧疚,就把伯衡招进公司,并且细心的培养他,伯衡也很努力,没几年就已经是桑伟业公司的几位副总之一,对公司有极大的掌控权。
至于伯延浪,年轻的时候和他父亲伯衡一样,整天不务正业,仗着伯衡有钱,整天吃喝嫖赌。直到一年前,在桑伟业的建议下,伯衡让他进入公司,意在锻炼锻炼他,伯延浪也算争气,工作很有积极性,也很少出去花天酒地,这些都让桑伟业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