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我。。。。。。睡覺的時候玩。。。。。。我就把它放起來了。。。。。。」
「拿過來!」
拿過來,那不就是『證據確鑿』了嗎?
楚潯還想再做最後的掙扎,「阿初,大晚上就不要看袖箭了,我們還是先找地睡覺吧!」
楚潯越是這樣,傅雲初就敢斷定肯定是他搞的鬼。
臉一板,說話的語氣不容置疑,「拿過來!」
再不拿過來,傅雲初那也糊弄不過去,楚潯只好耷拉著腦袋把袖箭交出來。
傅雲初接過來與床上的小圓孔一對比,那不是袖箭射穿的痕跡是什麼?
「楚潯!!!」
「阿。。。。。。阿初。。。。。。你別。。。。。。別激動。。。。。。嗷。。。。。。」
靜音軒時不時傳出殺豬般的叫聲。
一盞茶後,楚潯雙手捂著個屁。股慘兮兮的望著傅雲初。
「你。。。。。。你老不正經。。。。。。還打我。。。。。。」
「你說我,老不正經?」
「不說你說誰?」
傅雲初有些不服氣,「我哪裡老?」
「你比我長八歲還不老?」
「只是八歲而已,老嗎?」
楚潯撅著個嘴,頭點的和搗蒜一樣。
「算了,看在你小,我不跟你計較。」
楚潯更是不服氣,鼓足了氣要跟他理論到底!
「小?你說我小?我哪裡小?」
「除了個子稍微比你矮點,再哪裡都不小!」
我一男的,你說我小!
忍不了,實在忍不了!
兩人之間的鬥嘴最後以傅雲初的落敗而告終,哄了一半天才把他家小祖宗哄好。
不哄怎麼辦,他可不想無妻徒刑!
罰也罰了,吵也吵了,去哪兒睡覺的問題還有待解決。
「要不我們去東廂房?」
楚潯手指暗戳戳懟到一起,「東廂房前天被我拆了!」
傅雲初:「。。。。。。」
「那就去西廂房?」
「西廂房昨天被我拆了!」
傅雲初:「!!!」
「你是狗嗎?還拆家?」
楚潯怒目圓睜,「你說我是狗!!!」
又被傅雲初一陣順毛的安撫,楚潯才消停下來。
傅雲初之前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軍營里,從來不管府里的事,他殺人如麻的名聲在外,自然也不會有人沒事來拜訪將軍府,除了楚潯以外。
將軍府雖然大,但除了裡面暗衛、侍衛和下人的住所以外,其餘基本的屋子都空置著,裡面更是連張床都沒有。